周围的邻居们听了都哈哈大笑,傻柱的通奸论算是戳中了闫阜贵的死穴。
闫阜贵这种人最后的体面恐怕也就是他对他老婆的拥有权了,他容不得别人质疑。
他终于还是妥协了,同意砸掉锁,把门先打开,让大家都去上班上学。
可是砸锁的时候,却没有一个邻居愿意动手,都知道闫阜贵的德行,生怕他再翻脸不承认,让砸锁的人来买新锁。
闫阜贵无奈,只好让他的好大儿闫解成去砸锁。
没成想闫解成也不敢砸,他也害怕他老爹让他来出这个买锁的钱。
闫阜贵只好自己拿了块砖头去把锁砸开了。
随着院门的打开,大家也都纷纷涌了出去上厕所。
刚一出去就看到了令他们终生难忘的一幕。
只见四合院外面的胡同里围了一大帮人在指指点点的,大门口的角落里,贾张氏正呼呼大睡,那呼噜声震天响。
贾张氏昨晚出来的急,身上就穿了一件小背心,一件裤衩子。
由于小背心和裤衩子已经有好几年历史了,都被磨得快成透明的了,有的地方跟渔网差不多。
贾张氏坐在地上,岔着腿,靠着墙,浑身上下该露的,不该露的,都露的差不多了,周围的喧哗声丝毫不影响她的睡眠质量。
这也是跟她的生物钟有关,她每天早上都要睡到快中午才起床,没到时间,她是不会醒来的。
好一会儿,大家才反应过来咋回事儿。
但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叫醒贾张氏,都害怕被她赖上,贾张氏的泼辣不讲道理那是远近闻名的。
有脑子活的邻居赶紧去中院叫了易中海和贾东旭。
大家其实在心里已经默认了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跟贾家已经是一家的了,所以贾家有事儿,大家都觉得找易中海跟找贾东旭是一样的。
没一会儿,易中海和贾东旭匆匆赶了过来,看到贾张氏的模样也是吃了一惊。
贾张氏怎么会在大门口睡着,还穿这么少,这是在跟谁私会完了睡着了吧。
贾东旭感觉到了莫名的耻辱,他满脸通红,冷哼一声就转身回了四合院,不管贾张氏了。
易中海见贾东旭走了,他却没办法走,徒弟年轻不懂事儿,他这个当师父的不能也不懂事儿。
于是易中海就走上前去,蹲下来,想要把贾张氏叫醒。
可是他这一蹲下来,差点没被贾张氏身上的臭味儿给熏死。
贾张氏昨晚出来的急,连草纸都没带,屁股都没擦。
她本来还想着回到四合院里趁着晚上没人看到,在水池上洗一下,没想到被锁在了外面。
易中海强忍着没吐出来,赶紧站起来,用脚踢了一下贾张氏的屁股。
贾张氏翻了个身,还是没醒,易中海又使劲儿踢了几下,这下贾张氏终于醒了。
贾张氏睁开眼就看到易中海站在她的旁边,一下子就怒了。
“易中海,你这个死太监,卵子都废了还不老实,敢在老娘面前耍流氓,看老娘不撕了你。”
说罢,贾张氏就一个咕噜爬起身来,伸出爪子就朝着易中海的脸上抓了过去。
易中海看到情况不对,赶紧往后退,躲在了人群里面。
贾张氏这才看到自己的处境,院子外面,自己衣服都没穿,那么多人看着。
贾张氏一下子就崩溃了,哭着炮灰院子里。
“老贾呀,你快点来看看吧,都来欺负咱家呀,都冲你媳妇儿耍流氓啊,老贾呀,你快点把他们都带走吧。”
傻柱刚从屋里出来,准备去上班去,一出门就看到贾张氏哭着骂着跑进了中院。
那画面,太辣眼睛了,傻柱赶紧转身回屋,关上了门,
丫的贾张氏这波操作估计能让一大帮年轻人改变取向,太他娘的恶心了。
傻柱差点把早上的饭吐了出来,好一会儿才压下内心的恶心,带着雨水出了门。
四合院门口,邻居们正在议论纷纷,还有一些别的院子的人都来看热闹,打听情况。
傻柱估计,要不了一天时间,这个四合院早上发生的丑事就会传遍半个四九城。
傻柱笑呵呵的去上班了,禽兽们倒霉,他就高兴。
没一会儿,贾张氏在家里穿好了衣服,就出来兴师问罪来了。
她第一个找的就是闫阜贵,要不是闫阜贵昨晚死活不给她开门,她至于出这么大的丑吗?
闫阜贵也是很心虚,早早的就去上班了,他也害怕贾张氏再给他来一次泰山压顶。
上次是运气好,只断了几根肋骨,没有要了他的老命,要是再来一次,他估计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
贾张氏没找到闫阜贵,就冲进闫家找闫大妈算账了。
贾张氏正在气头上,压根就不听别人的解释,冲进闫阜贵家里就是一阵打砸。
一直把闫阜贵家砸了个稀巴烂这才罢休,还声称等闫阜贵回来还要找他算账呢。
易中海也不敢上前阻拦,他是知道贾张氏的性格的,这个时候,谁上前阻拦,谁倒霉。
闫大妈坐在地上哭爹喊娘的,委屈的不行,可是她男人不在家,她又斗不过贾张氏,只能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