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打算在闫阜贵家里请客,请闫阜贵和刘海中喝酒,顺便商量一下居委会的事情。
按理说,易中海现在跟着贾家吃饭,请客应该在贾家或者他自己家。
但是易中海太了解贾张氏的德行了,要是让贾家做菜,估计这只鸡大半只都要进到贾张氏的肚子里。
易中海今天有正事儿要办,肯定是不愿意贾张氏坏了他的好事儿的。
趁着闫大妈做饭的功夫,易中海来到了后院去找刘海中了。
闫大妈看着眼前的鸡心里有些担忧。
“老闫,你说老易这是什么意思呀?
他该不会是又有啥事儿要咱家帮忙了吧。”
闫阜贵听了闫大妈的话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能有什么事儿?送上门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那只鸡你给剁碎点,留下一小半藏起来,留到过年再吃。
这天气也放不坏,这样咱家过年就不用买肉了。”
闫大妈也只好闭上了嘴,家里还是闫阜贵说了算的。
闫阜贵其实心里也在纳闷儿。
自从上次易中海重伤之后,两家的关系就没那么好了。
虽然不至于撕破脸,但是见面也仅限于打个招呼,其他的基本没啥交往了。
今天易中海找自己和刘海中商量事情,该不会是他还不死心,想要为难傻柱吧。
闫阜贵打定了主意,一会儿吃饭的时候,多吃肉,多喝酒,少说话。
先把送上门的便宜占够了再说别的。
易中海来到刘海中家的时候,刘海中也还没吃饭,正在就着花生米喝酒呢。
“老刘,喝着呢?你这一个人喝酒有啥意思?走,跟我去老闫家,我买了一只鸡和两瓶好酒,咱三个今晚好好喝一顿。”
易中海今天有事情找刘海中商量,语气也格外的亲热。
刘海中没啥心机,他也觉得一个人喝酒没啥意思,就让老伴儿炒了盘鸡蛋,端着跟易中海一起去了闫阜贵家。
这年头去别人家吃饭总得带盘菜过去,好赖不说,礼节不能缺了。
闫大妈也是炒了个大白菜,弄了点花生米先上桌了,配上刘海中带来的炒鸡蛋,三人开始喝了起来。
一杯酒下肚,刘海中最先沉不住气,问道:
“老易,这不年不节的,你今天安排这顿酒,是有什么事儿吗?”
易中海正愁着怎么展开话题呢,刘海中正好送上了话头,易中海顺着就接了下去。
“老刘,老闫,你们对成立居委会这件事儿是怎么看的?”
刘海中和闫阜贵互相看了一眼,刘海中就漫不经心的说道:
“还能怎么看?他成立就成立呗,跟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又没啥关系,咱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闫阜贵也是点头赞同:“是呀老易,咱平头老百姓掺和不起这事儿。”
刘海中这话是真心的,他压根就没看透这个政策会带来什么影响,所以压根就没啥想法。
但是闫阜贵却是耍了个心眼儿,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算计,他害怕别人走了他的路,让他无路可走。
易中海看到刘海中和闫阜贵两个人那首鼠两端的样子,气得直咬牙。
但是他不是那种轻易放弃的人,酝酿一下情绪,脸上流露出愁苦的表情,长叹了一口气:
“哎,老刘,老闫,自从咱们三个不当管事大爷之后,院子里的老人也好,年轻后生也罢,都已经不把我们三个当回事儿了。
别的不说,就说傻柱,你看看他现在见了我们连声招呼都不打。
天天在家里吃好的,喝好的,可曾叫过你们两个?
院子里的年轻人现在都跟傻柱学坏了。
你们看看许大茂,以前老许在的时候,多少还有点规矩。
可是你们看看老许走后,天天晚上回来那么晚,还喝得醉醺醺的。
他有那个闲钱,怎么不说请我们这些长辈喝顿酒?
还有老刘你家那几个孩子,你不当管事大爷了,现在是不是没有以前听话了?
还有老闫,你现在在门口算计那点儿好处,是不是比以前困难多了?
我看呀,要不了多久,咱们这些四合院的老人就要给人家年轻人让路喽。
就是不知道到时候人家怎么对待我们呢。
说白了,手里没权,没威信,咱们啥也不是,迟早是要被人家嫌弃,任打任骂的命。”
易中海说完,再次叹了一口气,脸上更加愁苦了,眼睛也有点红了。
刘海中和闫阜贵都心有戚戚然,感觉易中海说得很有道理。
刘海中也确实发现自家孩子现在不咋尊敬自己了,现在都敢偷吃自己的炒鸡蛋了。
闫阜贵也是,现在想要算计闫解成捡废品卖的那点零花钱越来越难了。
刚才易中海碍于闫解成就在旁边,没有点出来,但是闫阜贵心里明白,人家只是看破不说破罢了。
刘海中带头提了一杯酒,三人喝下之后,他叹了口气说道:
“老易,咱们现在也是没办法呀,咱现在已经不是管事大爷了,还被街道办处罚过。
这面子里子都丢尽了,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