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看到没有人站出来,黄巢提刀来到一个蓝衫青年的身前,之后,冷冰冰的打量着对方。
一抹冷笑在嘴角边浮现起来。
作为一个在唐末胆敢屠杀长安城的猛人,他自然有的是办法收拾这个蓝衫青年,让其乖乖的听话。
“你说,刚刚是什么人辱骂当今圣上的?”
他的眼神很阴冷,让人看着就遍体生寒。
惧怕。
这样的猛人,不是寻常人物所能够应付的
何况是他们这些富家子弟,没有经历过世面,越发的不堪。
“不?”
“这位大人,我不知道,不是我。”
“真的。”
“你别问我。”
“我”
蓝衫青年连忙推脱起来。
他不敢去看黄巢的眼神。
“哦?”
“是吗?”
“你不晓得?”
“呵呵”
“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当本官这么好骗吗?”
“告诉你,如果你不招供,那么这辱骂新皇的人,就是你,届时,不只是你,你的家人都将被满门抄斩。”
“桀桀桀”
“个中的利害关系,你还是自己思量清楚。”
“千万别犯糊涂。”
“小心你的脑袋。”
一边的黄巢阴恻恻的威胁起来。
之后。
呛啷!
长刀出鞘,冰冷的刀身架在对蓝衫青年的脖颈间,后者,吓
得立马脚下出现一摊黄浊的液体,却是吓尿了。
“别”
“大人,这个,真的不是我,别杀我。”
“我招。”
“是他,是宁安伯世子罗烈说的,不是我。”
“我是无辜的。”
蓝衫青年这些话刚一说出来,整个人瘫软在地上,浑身都是冷汗,如同在鬼门关走过一遭似的。
之后,手指向了罗烈。
“呸!”
黄巢深深的鄙视了他一次。
心说,孬种。
来到了罗烈的身边,他眼神凶狠的看向对方,一抹玩味的诡异笑容浮现开来。
“宁安伯世子?”
“小子。”
“你挺狂呀。”
“辱骂当今圣上。”
“谁给你的胆子,你的那个狗屎一样的父亲吗?”
“无知。”
主辱臣死。
如今,他的主子被人欺负了,岂能够善罢干休?
这一次他定然要让其付出足够的代价。
“我”
罗烈满脸的惶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什么我?”
“尼玛!”
“一个垃圾似的玩意,也胆敢辱骂当今皇上,你凭什么。”
“来人,给本大人将他按住。”
“我要先砍他一只手,让他长长记性。”
黄巢冷冷的说道。
“诺!”
三个官差轰然上前,两个人将罗烈按住,一个人将其右手抓住,压在桌子上面。
“不?”
“你们这些狗东西
,我,我是宁安伯世子,你们得罪了小爷,我父亲不会放过你们的。”
“你们要是识相的话,现在赶紧放了我。”
“如若不然,后果自负。”
“我父亲认识很多人,当朝首辅,魏大人亦是我父亲的恩师。”
“你们伤了我,我父亲一定会让你们家破人亡。”
“死无葬身之地。”
在生死面前,罗烈这位世子公子爷的脾性又一次上头。
他开始以宁安伯的身份来威胁黄巢。
不得不说,他还挺愚蠢的。
无知。
“哼!”
“不知死活的东西,死到临头,还在这里用魏藻德来威胁本官,可笑。”
“记着本大人的名讳,下一次别栽在我的手上。”
“巡城御史,黄巢。”
黄巢那里会在意这些,什么狗屁的宁安伯,只要犯在他的手上,纵然是当朝的皇亲国戚亦严惩之。
又何况一个伯爵乎?
他是苏成睿的人,自然不惧魏藻德这个首辅大人。
“什么?”
“你就是新上任的巡城御史,那个人见人怕的鬼见愁?”
“你?”
“这”
“是你将浙商黄天富的独子打断了腿,还将黄天富的小老婆给抢走了?”
“你是个魔鬼。”
一听到黄巢的名讳,在场的这些富家公子们亦全都傻眼了。
一脸的惊惧。
他们真的没有想到居然会遇上这位大煞
星。
这几天里面,闯賊围困京城的时候,这位新空降的黄巢和他的三千官兵,那是所有人的一场噩梦。
只消有人胆敢在京城闹事,一旦被他们所发现,不死亦要脱层皮。
主要是这一位大煞星的后台很大,他是秦王朱成睿的人。
朱成睿是谁,这可是当今的皇上。
刚正不阿,无法无天。
人人犯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