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皮子?”
吕公下意识的惊呼道,简直吓傻了。
昨夜吕泽的傀儡身子在柴房门口求援,好像在给黄大仙请安,难道说的就是这只?
“岳父,想必岳母就是因为这只黄皮子上身,才飘荡贪瘾,此怪不除,恐怕我们一家早晚要完蛋!”
刘季盯着那只黄皮子,一脸的阴沉。
“看我不打死这孽畜!”
眼看着那只黄皮子已经起疑,吕公也即将暴走,刘季拦住了他。
“岳父,看我的!”
“恩?”
事到如今,吕公别无选择,毕竟刘季的才能他是看到了,他也相信刘季有办法对付黄皮子。
“三哥,这边发生什么事了?这么热闹?”
真是想睡了,人家来给递枕头了;想吃奶了,娘家人来了!
樊哙也闻声而来,他的双手依然那么粗壮有力,双手提着两只肥头大耳的大狼狗,过来凑热闹了。
“不该看的别看!”
怎么说樊哙也是一枚雏男,看着米缸里二人正在行苟且之事,不由得分了心,还想凑进去看一眼。
不过,樊哙最听刘季的话,刘季不让他看,他就坚决不看。
“三哥,这是咋回事啊?”
樊哙还是忍不住偷瞄几眼,而且他也认出来了,这是刘季的岳母吕媪,还是正在和别人做那事,简直不堪入目。
“你这是要宰狗?
”
刘季没理他,把话题拐开了。
“是啊,今天生意不错,我刚从邻村收了两条狗,准备宰了下酒,今晚一起聚一下?”
知道刘季已经娶亲了,他心里也酸,所以想让刘季今晚过来吃饭,顺便把吕素也带上,让他亲近亲近。
“这个等会儿再说,你先把狗借我一条!”
“啊?”
樊哙一愣,他知道刘季喜欢贪小便宜,可自己这是要拿来卖的狗,给了他,自己这一天不就白忙活了吗?
“行,三哥发话了,我就送你了!”
不管怎么说,刘季发话了,他打碎了牙也得往肚子里咽。
“想哪去了,我就是借来用用!”
刘季靠近樊哙,伏在他耳边说道:“我岳母被黄皮子上身了,一会儿你去东边,放狼狗叫几嗓子,我带着另一条,也叫几嗓子,到时候那孽畜被吓跑了,我们两方围堵。”
“好!”
樊哙满口答应了。
只要刘季发话,别说是得罪了黄大仙,就是让他上刀山下火海,也绝不含糊。
樊哙照办了,拎着一条大狼狗去了东边。
见他就位了,刘季突然一拍狗屁股。
“汪汪汪!”
狼狗疯狂的大叫,那黄皮子当场惊了。
从吕媪身上就跳了下来,不自觉的就显了形。
看热闹的众人四处逃窜,惊吓声络绎不绝。
“是黄大
仙,我说吕媪怎么这么不要脸,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做,原来是被黄皮子上身了!”
“别看了,快走,被那玩意缠上,我们都得完蛋!”
“大家别怕,看我来收拾他!”
刘季夺过身旁吕公的宰狗刀,健步如飞的追了上去。
“看我小刘飞刀!”
现在的刘季,早已算得上是武林高手了,力大无穷不在话下,光是他平时飞刀的准头就不差。
可是,现在他却失了准头。
那宰狗刀飞了出去,好像偏移了几分,只扎掉了黄皮子的两根尾巴。
“三哥,让他跑了?”
黄皮子钻进了附近的藏鼠的水井里,没了踪迹。
“糟了!”
刘季趴在井边一看,正看到那黄皮子被那只大老鼠给围了起来,而且直挺挺的下潜,没一会儿的功夫就看不见了。
“三哥,现在怎么办?”
得罪了五仙,就意味着要被报复,别看樊哙长的五大三粗,人高马大的,他也害怕,毕竟这孽畜在沛县传的相当邪乎了。
有人说,黄皮子能上人身,做一些伤天害理的事。
也有人说,黄皮子最记仇,半夜会潜入人的梦里,活活把人吓死。
“没事,传说黄皮子断尾,就说明削了它一半的道行,我们小心点就没事了!”
尽管他这么说,但心里还是没来由的发虚,那可是
五仙,报复是肯定的了,万一它另辟新径,用别的方法报复,那岂不是防不胜防,甚至会连累樊哙?
不过,事到如今,也没办法了,只能面对了。
街上的人都回家了,生怕黄皮子记住他们,展开报复。
“三哥,你快看你岳母!”
命都别在裤腰带上了,樊哙竟然还敢偷瞧吕媪,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
不过,当刘季也巡声看过去的时候,当场就愣住了。
只见吕媪全身枯萎,每一寸皮肤都满是皱纹,骨头都要凸出来了,以前看她还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可现在再看,简直不堪入目,活脱脱的变成了一个百岁的老奶奶。
“一定是那黄皮子吸了他们的精气!”
果不其然,审食其全身也跟着枯萎,本身就皮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