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恐怕咱们动不得他啊!”
那名商人唯唯诺诺的说道,好像很怂,生怕那满头白发的男子对他动手。
“何为?”
范增狐疑的问道,不论商人的回答是什么,他都想拿下闹事人刘季的人头,因为他有那个能力。
“他是秦皇的拜把子兄弟,而且功夫不俗!”
“哦?有点意思!”
范增饶有兴趣的念叨起刘季的名字,随后笑道:“店奴,你要明白,这世上没有我范增动不了的人,哪怕是秦皇,有人出够了价格,我一样可以拿下他的项上人头。”
听到这话,刘季笑了笑,在门板上刻上了几个字。
“刘季到此一游,先生莫怪!”
“谁?”
听到刻木的声音,店奴和范增同时冲出了门,可外面连个人影都没有。
“先生,您看!”
店奴一指门板,惊出了一身冷汗。
“有意思!”
范增看到门板上的字,笑道:“此人不足为惧!”
“怎么说?”
店奴一愣,对方神不知,鬼不觉的在门上刻上这么嚣张的字了,先生竟然还说不足为惧,那不是贬低自己呢嘛!
“并不是我们没感知到他,而是他一点修为都没有,甚至连修仙境都未曾踏足,
所以,不足为惧!”
“不对呀,先生,万一他是修仙者,但修为比我们还高,那……”
范增叹了口气,淡淡的说道:“那就太恐怖了!”
此刻,刘季回到桌上,与众人划拳喝酒,好不快哉。
“三哥,你不公平啊,你难得输一次,你得喝两碗!”
樊哙已经喝得脸红脖子粗了,他这人反应吃顿,划拳斗酒基本上是百战百败,而刘季却是毛事没有,他倒是有些不乐意了。
“三哥是差你那两碗的人吗?”
说着,刘季拿起大海碗,一口干了一大碗!
“再来!”
紧接着,刘季又干了一大碗,还打了个饱嗝。
“客观好酒量啊!”
来者是个女人,穿的衣服,简直就是露骨。
一间红色的短款上衣,露着半截雪白的肚皮,裸露的柳腰更是没有一丝赘肉,下身穿了一件短款的屁股,两条粉腿又长又直,上面还画着一只蝎子的纹身。
最令人瞩目的是,她腰上别着的白骨鞭,不知是什么兽的骨头,那么坚硬。
“美女,你长的可真俊啊!”
樊哙酒性上涨,跟着刘季去过几次妓院后,他再也不是那个见到女人就埋头羞涩的雏男,赫然变成了一根老油条
。
女人长的很美,标准的现代网红瓜子脸,连刘季都忍不住多看两眼。
“起开,臭男人!”
眼看着刘季就要伸手抱住她,女人竟然转身轻描淡写的走开了。
如此俊秀的轻功,恐怕这女人来者不善啊!
“真调皮!”
樊哙刚想再度抱住她,就见她突然将凳子一推,樊哙一时躲闪不及,趴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这下,他酒醒了大半。
“你耍我?”
他刚要暴起,却见女人从后腰拔出白骨鞭,抵在了樊哙的喉头。
“客官,我只是奉我家主人的命令,前来敬御贤王一杯酒,可你却多加阻拦,怪不得奴家,妖怪就怪你又笨又色,拿不下我!”
这下,樊哙再傻也该明白了,这女人是拿自己立威呢!
“美女莫怪,我这兄弟吃醉了酒,重装了你,我替他道歉!”
刘季倒上一杯酒,亲自赔罪。
可就在这时,女人拦住了刘季的酒杯,笑道:“奴家是来敬酒的,御贤王你自罚,那不是折煞了奴家嘛!”
“好啊,那我给你也满上!”
刘季又重新找了个杯子,给女人也倒了一杯。
“三哥,我替你喝!”
樊哙刚刚丢了脸,觉得很没面子,当即夺过
了酒杯,一饮而下。
“这……”
本来刘季还怕这女子会下毒,考虑喝不喝,这可倒好,樊哙躲过去就一口把酒干了,拦都拦不住。
“我敬御贤王的酒,你喝什么?”
女人明显很愤怒,一把推开樊哙,又倒了一杯。
“御贤王,奴家敬你一杯!”
这回,刘季避无可避,只好打算端起酒杯。
“他是我三哥,我替他挡酒怎么了?贱女人,哪里都有你说话的份!”
樊哙心直口快,刚才女人让他丢脸,所以他语气不善,对女人恶语相向。
“你……”
眼看着樊哙又把酒给干了,女人也白了他一眼,骂道:“一会儿有你受的,王八蛋!”
“既然御贤王不喜欢奴家,那奴家就先行告退了。”
女人的脸色很难看,迈着她的青葱粉腿,就离开了大厅。
被她这么一打扰,大家也都没有喝下去的雅兴了。
刘季一挥手,叹息道:“天色不早了,大家都回工部司,记住啊,今天在卧龙山的事,不要透露半句。”
“好嘞,三哥,那咱们有时间再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