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你,就是那个御贤王,他早晚也要死,谁让他那么高傲,我杜琵琶差在哪了?他竟然连看都不看我一眼,你们都要死!”
杜琵琶咬着牙,像是恨透了刘季。
“琵琶,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被摄入的信息量太大了,王炸有点接受不了,他没想到杜琵琶对任何人都能动心,唯独对自己确实那么讨厌。
“这当然是真的,王贲将军有钱有势,而且还能把我伺候好,这正是我所追求的不二之选,怎么可能是假的呢?你太可笑了!”
杜琵琶掩面而笑,笑的那么荡,那么得意。
“我不甘心,不甘心啊!”
王炸仰天大吼,眼泪不自觉的顺着他的眼角流了出来。
“真的这么不甘心吗?”
就在这时,刘季与东方黑白一起登上练武台,这是刘季第二次上台,第一次是为了美到不可方物的少司命,这第二次,就是为了王炸了。
他觉得王炸是不可多得人才,老天爷也不该对他这么不公平。
“你们干嘛?想劫法场啊!”
王贲当即拔出剑,想要诛杀劫法场的人。
“怎么?我给你机会,你敢动手?”
刘季站在王炸身前,刚好把正脸给了王贲。
不出所料,他吓了一跳,还颤巍巍的问道:“你……你还没死?”
“怎么?你认为我死了?”
到底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废物,这家伙一句话就暴露了很多信息量。
第一,他知道自己将死,那就说明他和赵高有联系。
第二,他现在还没收回去剑,就是有以死相博的心,因为赵高就是他坚强的后盾,他倒是不怕自己。
第三,他今日摆下这么大阵仗,足以说明他已经拿下了王家军的兵权,这样才有底气跟自己对话。
“不可能,东皇大人明明说你已经死了!”
王贲摇着头,一脸的难以置信。
“我死没死,那是我自己的事,倒是这个人,我保定了,我给你三秒钟的时间考虑,如果你还想顽抗,那我就以刺杀皇亲国戚之罪,将你处死!”
“三!”
“他是杀我儿子的凶手,他必须死!”
“二!”
“你卑鄙,我根本就没想伤害你!”
“一!”
刘季的嘴角高高扬起,手捏指决,准备三步之内诛杀了他。
“御贤王饶命,小人知罪!”
这家伙倒也不是很傻,他知道刘季不是开玩笑的,所以毫不犹豫的跪在地上,缴械投降了。
“人,我带
走了,你有意见吗?”
“没……没意见!”
刘季一瞥眼神,东方黑白马上会意,把王炸身上的绳子给扯断了。
“多谢御贤王救命之恩!”
这些日子,王炸受了不少罪,身材也消瘦了不少。
“客气什么,都是自家兄弟,瞧你这模样,他们连断头饭都没给你吃吧?走,三哥带你吃点好的!”
就这样,几人当着诸多官兵的面,离开了法场。
“妈的,该死的御贤王,老子迟早弄死你!”
王贲将手里的宝剑,狠狠地插在地上,像是在立什么誓言一样。
“将军别气,回去奴家好好伺候你!”
台下的百姓,也纷纷嘲笑王贲。
“嘿嘿,看见没,还是咱们御贤王牛逼,一下就把这家伙吓住了。”
“谁说不是呢,才一个照面就认怂了,真不知道到了沙场上这家伙是怎么投降的!”
“你们懂什么,这叫恶人自有恶人磨,活该!”
迎着风,刘季回到了菜馆。
看到一桌子菜,王炸拿着碗筷,快速的往嘴里扒,好像生怕有人跟他抢一样。
也难怪,这家伙刚经历了身体与心灵的折磨,没有寻死觅活就不错了。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不够我再给你点
!”
刘季都不忍心吃了,全都倒在了王炸的碗里。
“王炸,我问你,你想不想出人头地,想不想让杜琵琶后悔?”
一语道破天惊,王炸停止扒饭,像是被定住了一样。
但是他的眼神确实闪过了一丝寒芒,这一点刘季相信自己并没有看错。
“她喜欢的是王贲那样有钱有势的人,我王炸要比他更强,而且,我要亲手击败王贲,从今往后,我不允许任何人瞧不起我!”
王炸自己倒了一大碗酒,一饮而尽。
“好,我果然没看错你!”
刘季指着工部司的方向,问道:“现在你的处境很危险,王贲绝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你,所以,我想带你去投蒙家军,我相信以你的实力,绝对不会让我失望,你也一定会出人头地!”
“我的命是你救的,我听你的!”
犹豫片刻,王炸想的很清楚,他知道,想要出人头地,去蒙家军是最好的选择。
这世上人人皆知,蒙家与王家素来不合,也只有到了蒙家,他才有机会和王贲正面对抗。
“很好!”
几人吃过了饭,为了避人耳目,刘季租了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