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不是刘季,还能是谁?
只见他手里一把如月光宝盒状的非攻,心随意动,赫然化作一把唐刀,纤细又光亮,寒芒上正渗透着漫天的杀气。
“给爷死!”
刘季提起唐刀,一刀便贯穿了一人的身体。
“不要,御贤王,都是误会,误会啊……”
“嘶……”
连樊哙都不禁倒嘶了一口凉气,谁也没想到,刘季竟然出手这么快,唐刀一式就贯穿了求饶官兵的太阳穴。
整个医馆,不断地传来求饶声,惨叫声。
不过半刻,整个医馆里都弥漫着血腥味,横七竖八的尸体倒在每个角落,没有一个逃得过刘季的屠杀。
“三哥!”
少司命迈着碎步,一跃便抱住了刘季的身子。
每当她有危险的时候,刘季总是及时赶到,英雄救美已经不足以形容刘季现在的样子了。
“对不起,我来晚了!”
刘季紧紧地抱住她,还好来得及时,不然说不定会出什么意外。
“三哥,昨天之后,你去哪了?”
“此地不宜久留,后面的事,我慢慢跟你们谈,咱们先换个安全的地方。”
未免夜长梦多,刘季来不及解释,打算带他们先走。
可是,刚一出门,就见一道黑影闪过,少司命的娇躯腾空而起,被
一人牢牢地抓住了脖颈。
“杜琵琶?”
果然,这是一个圈套。
连自己都能想到境天医馆,赵高又怎么能想不到?
他现在全身心的投入到除掉秦皇的阴谋上,竟然还有闲暇派出杜琵琶来对付自己,这家伙还真是老谋深算。
“把人放下,不然的话,我让你碎尸万段!”
刘季并没有开玩笑,如果杜琵琶敢伤少司命分毫,他丝毫不怀疑自己会下杀手。
“真把我当成那些杂碎了?我的修为可不比你弱,你想杀我,至少在百招之内,到时,我援兵一来,你照样死无葬身之地。”
这话说的没毛病,但是刘季还想搏一搏。
“东皇大人有令,叛徒少司命,死有余辜,将她带回宫里,是牵制你最好的方式,如果三天内,你乖乖的留下咸阳,那东皇大人既往不咎,但若是你有些小猫腻,那就别怪东皇大人辣手摧花了!”
说着,杜琵琶飞身上马,将少司命带走了。
刘季没追,因为他身边还有伤着的樊哙,要是真追上去了,他丝毫不怀疑樊哙会被乱刀砍死。
“三哥,你倒是追啊,小嫂子被她给抓走了!”
刘季摇了摇头,说道:“我没把握救下她,你也会因此送命,代价太大了,我不敢赌
!”
这是刘季第一次认栽,也成功地被杜琵琶给玩弄了。
“唉!”
樊哙重重的叹息一声,暗骂道:“我真废物,都是我拖了后腿,要不是我,小嫂子就不会出事了。”
“不怪你,妖怪就怪赵高老谋深算,将一切都计算好了!”
一路上,巡逻的士兵纷纷被刘季砍倒,终于抵达了御龙阁。
“啧啧,刘贤弟,真是狼狈的很啊!”
此人,雪白的长发,话语间说不出的阴冷,正是范增。
刚才没见他亲自迎接,现在倒是突然出现,其中可能有炸啊!
“不必惺惺作态,我知道,我又欠了你一个人情!”
上次是范增亲自引路,送自己去的镜湖医庄,这份恩情,刘季还没还清,本次回到咸阳,又用到他了,看来这恩算是还不完了。
“那楼上请?”
范增的面色有些红润,显然是饮过酒的。
至于他和谁去饮酒了,那就不得而知了。
刚到二楼,刘季就傻眼了,只见白凤和赤练一手压着一人,把班大师给柳下跖控制的死死地。
二人倒地不起,被白凤和赤练踩在脚下,实在是狼狈不堪。
“范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刘季有些不悦,所谓来者便是客,更何况还是他刘季亲自带来的
“客人”,范增怼他们动手,那就是在打自己的脸啊!
“没什么意思!”
范增坐在主位的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又喝了口茶水,笑道:“刘贤弟,难道你不知道我和墨家素有过节?”
“哦?”
刘季故作疑惑,笑问道:“那也就是说,我的面子你不打算给了?”
“刘贤弟的面子自然要给,但是,那你说东皇太一的面子,我给不给?”
这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他见过赵高了。
而且,范增是咸阳城内的一号大人物,也是赵高谋权篡位的一个至关重要的点,顺则胜,逆者败!
“他开出了什么条件?”
刘季也不废话,开门见山的问道。
“他说,他是个阉人,继承王位恐怕难得人心,他想让我拿下这个江山,光复大楚!”
范增抿了一口茶水,不禁摇头笑出了声。
“你信了?”
“我自然不信!”
他矢口否认,笑道:“东皇太一忙活了十年,他肯把江山送给我,那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