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贵人的一应物品,平日里穿的用的,还有昨天晚上剩下的羹食,都在这儿了。”
素练微微一笑,“娴妃娘娘肯配合就最好不过了。”
正在此时,一个小太监走路颇有几分慌张,端着一个炭盆从屋里走了出来。
跟着素练来的长春宫的一个太监眼尖,连忙喝住了他,“站住!”
众人的目光立刻聚焦到了那端炭盆的小太监的身上。
阿箬下意识的浑身一抖,神色颇有几分不自在,手里的帕子也悄悄的攥紧了。
素练走上前去,问道:“这是何物?”
那小太监低着头答道:“素练姑姑,仪贵人孕中怕冷,这是屋里点的红罗炭,如今这里面都是碳灰。”
素练并不完全信这小太监的话,她把覆盖在炭盆上的棉布拿开,见里面确实是碳灰,于是道:“东西都留下,仪贵人用过的任何东西,一样也不许丢。”
“是,是”小太监连忙称是,把炭盆放在了一旁。
屋内仪贵人哭的可怜,她这一胎怀的实在是辛苦,不是头疼就是腹痛,如今的唇角还以为上火烂了好大一块儿。
仪贵人如今简直没个人形,人消瘦的厉害,眼窝也凹陷了下去,她紧紧的攥着一件小衣服,绝望的近乎麻木。
她为何如此可怜,好不容易有了孩子,却连自己的孩子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她既没有恩宠又没有家世,便是有了这个孩子,又能挡了谁的路呢?
到底是谁要害她,谁要害她的孩子,如果能查出来凶手,她便是拼了这条命,也要让那人去给她的孩子偿命!
还有皇上,皇上何其的狠心啊,从昨夜到现在,皇上人是来了,却连进来看她一眼都不肯
延禧宫的众人都没有留意到,阿箬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