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程怀默摇了摇头:“太子殿下,您也知道,我爹你让他打人骂人还行,让他作诗,那不是等着让人看笑话吗!”
“……这个,你还别说,程伯父还真做过一首,那首诗,可是把那些文官给骂的狗血喷头啊!”
杜构仿佛想起了什么,差点没憋住,笑出声来。
李承乾略一沉吟,也是有些好笑。
那也算是诗吗?骂人家是屎的诗,能算诗?
“怎么了?程伯父做了什么诗啊?我怎么没听过呀!”
房遗爱好奇的看了一群憋笑的小伙伴,不解道。
“咳咳……”
李承乾咳嗽了两声,“长辈的事情,我们就别提了,先去诗会吧,不是都等急了吗?”
“对对……先去诗会吧,不然,可真等不及了,那几位父子又要骂人了!”
杜构对那几个老家伙有些怂,赶紧拉着他们上了车。
“对了,张龙赵虎,拎三十坛醉仙酿过去!”
车上,李承乾吩咐了一声,这才关上了车帘。
“殿下,咱们拿酒干什么?也是,他们那酒属实不咋地,咱们还是喝这个对味!”
程怀默先是疑惑的抬起了头,随即高兴起来。
“再多带二十坛!”
马车上,刚刚开动的车子又被打开了窗帘,李承
乾朝门口喊了一声。
这整的,忘了自己也得喝了,这三十坛,可不是用来喝的。
到时候拍卖都是需要宣传的,这酒要是能进诗会,那还怕没人宣传?
“太子殿下,咱们喝不完这么多吧,一人一坛也就够了,五十坛,太浪费了吧!”
“诗会可不是只有咱们几个啊!这么多人呢,几个父子一人得给个一坛吧,到时候,诗会前十得一人送一坛,这就是二十坛,十坛给他们一人一小杯,让他们分一分,还剩二十坛,咱们几个跟关系相近的一起喝,先说好,今天不醉不归啊!”
李承乾拍了拍程怀默的肩膀,还是太年轻啊。
“给夫子送俺懂,不过,给其他人喝是不是有些浪费啊,那些穷酸文人,一个个鼻孔朝天的,傲的人五人六,自以为是世家门生,更有甚者,竟然都不将我等放在眼里!”
程怀默对这个决定,还是无法理解。
“昨天我不是说了吗?十日后,咱们有拍卖会,到时候,这酒,就是主要的拍品,名声咱们肯定得打响啊!没人喝过,他们能知道这酒多好吗?所以,一人一小口,让他们尝尝,勾起他们的馋虫,他们自然就会帮我们打广告了啊!”
李承乾白了他一眼,
果然是脑子里装肌肉,啥也不懂。
“哦!原来如此啊!”
程怀默一拍大腿,哈哈笑了起来。
“啥意思啊?”房遗爱依旧傻乎乎的看着他们,不明所以。
“算了,怀默告诉他吧!”
李承乾无语的摇了摇头,怎么都听不懂呢?是我说的太高大上了吗?也没有吧!挺通俗易懂的啊!
看着一群人看向自己,程怀默尴尬的挠了挠头,干笑起来。
“这个……嘿嘿,我那个……也不懂!”
“不懂你笑什么!”杜构瞪了他一眼,啥也不是!
我说我都没听懂,你一个只知道用拳头的家伙还真明白了不成?
看了眼杜构那摇头的模样,李承乾彻底无奈了:“你们都没听懂?”
“这个……广告是什么?”杜构看着李承乾,不解的问道。
“广告,就是宣传啊,让所有人都知道!”李承乾叹了口气,解释起来。
“哦,广而告之,就是广告啊!太子殿下大才,甘棠佩服!”
杜构客气的拱了拱手,又问道:“那拍卖,又是什么?”
“你们不知道拍卖是什么?”
李承乾彻底死心了,惊诧莫名。
“不知道!”
几人都是摇头。
“那你们昨天不说!不知道拍卖是什么,我怎么拍卖啊
!”
李承乾彻底无语了,不懂就问啊,还不懂装懂,真的是……
“算了,我给你们科普一下,所谓拍卖,就是价格者得!所有商品,所有人,都可以竞价!具体回去后告诉你们吧!”
对于这几个猪队友,他是彻底死心了。
真的是,一个比一个能装。
昨天那些人也是,都不知道什么是拍卖,那头点的,一个比一个激动 ,不知道的还以为都明白呢,结果一群半吊子。
“价高者得,好办法,这么说来,咱们可以多卖不少钱了!”
杜构点了点头,满脸认真的思考着,眉头紧蹙。
看着一群队友,李承乾也没什么心思吹牛打屁了,拉着灵儿靠在了她肩膀上补了个觉。
半睡半醒间,终于,马车停了下来,他拍了拍硌的生疼的屁股,腰酸背痛的下了车。
“我说,这马车坐起来,也太费腰了吧!太累了,以后再也不坐了!”
李承乾无语的撇了撇嘴,真的是,垃圾马车,啥也不是,老子屁股下面还铺了一层狼皮呢,一点用也没有。
杜构也揉了揉腰,宽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