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都是不能轻易弃之不顾的,在广州想有番作为的念想当然也是有的,但我现在是‘姑姑不疼,舅舅不爱’,再加上实力已大不如从前,只怕是念想归念想,没什么唾手可得的果子可吃到嘴里了。”
楚秋听了高尚说得如此凄凉不堪,也是不免有了一丝怜悯之心,忙劝慰道:“高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在江浙是曾经呼风唤雨的风云人物,到了广州这江海之地,更应该是如拨云见日从龙从风的时候,此一时,彼一时,不要徒劳再想那过往云烟之事,我们都应该把眼光放得更长远些才对,何况这里日后还有两广总督给你罩着为你撑腰,你又有什么可踌躇的呢?”
高尚听了楚秋的话,眉宇间的愁苦渐渐舒展了许多,“秋兄,我们既然烟土之事能合起手来做,何不丝绸上也放在一个钱袋子里生钱呢?如果我们联起手来彼此都不孤单,在‘公行’那里我们谋一份天地,不说探囊取物也是指日可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