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自己一身伤,也足够向县令交代。
而且,还要让这个人付出代价!
刘可才不会管桥洪的小心思,左拥右抱。
“你们这是要逼
死桥家啊!”桥洪愤恨地道。
“叔父多虑了,我们只不过是嫁人了而已,你们不是一直认为我是桥家之耻吗?现在没关系了。”大乔道。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桥洪还没有说完,就被糜芳一拳打倒在地。
下手都很有分寸,所以桥洪才会这么顽强。
“子方,你这样不行,人家口服心不服。”刘可道。
“主公说得是,我再来两下狠的。”糜芳轻描淡写地道。
桥洪听到这句话,连滚带爬,就为了远离糜芳。
“我服,我已经服气了!”
就这样折腾到了皖县城门。
城门戒备森严,刘可一扫,就知道有将近两百人。
桥洪松了一口气,他怎么可能一点准备也没有?就在他挨打的时候,已经有人通风报信了。
县令已经知道了此事!
否则城门不会有这么多人值守。
突然,城门走出来一人,昂首阔步,却一副吊儿郎当模样。
正是县令的公子周成,也是桥洪巴结的人。
桥洪一路滚到周成脚下,道:“周公子,你要为我主持公道啊!”
周成看到桥洪身上的伤,渍渍称奇,不过还是嚣张地为他撑腰道:“谁打的?自己站出来,给本公子赔礼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