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几天,正好我也有很多疑问,希望能够随时请教您。”
说完,吕蒙又拿起书籍读起来,偶尔对梁习的呼唤视而不见。
读书非常认真!
梁习郁闷至极,怎么会遇到如此一个呆子!
他是并州刺史,壶关不过是他管辖的无数个关口中的一个。要待多
久,还需要你允许?
东阳侯为何会重用此人?
梁习百思不得其解。
“先生,现在已经到了晚饭时间,不妨留下来和学生吃点饭。”吕蒙盛情邀请道。
梁习直接拒绝了,回到了客栈之中。
“刺史大人,如何?”
王凌并没有跟着去,所以此刻非常急切地询问。
“吕蒙此人,愣头青。”
梁习给出了这样一个评价,并详细说了说事情的经过。
“刺史大人,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吕蒙就是这种人,另一种是,吕蒙装傻充愣,迷惑您。依我看,第一种可能性不高,毕竟能够被东阳侯看中,还把壶关这么重要的关口,交给他,一定不是简单人。”王凌道。
所谓旁观者清,就是这个道理。
梁习不说话了,如果真如王凌所说,那么真正被忽悠傻的人,是他,而不是吕蒙。
这让梁习无法接受,所以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大概这就是吕蒙异于常人的地方!容老夫再去试探一番,看看吕蒙到底是不是神仙!”
第二天,梁习旧事重提,反复提壶关之事。反正他的脸皮也不薄,死缠烂打。
“壶关是魏王借给东阳侯的,如今鲜卑已定,东阳侯该交还壶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