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会偷袭你?”
“笑死。”
典韦指着于禁,恶狠狠道:“咱收拾你,还需要偷袭?”
于禁顿时没话说了!
他活该总行了吧?
可是典韦不会放过他,一拳将于禁眼眶打黑,还不解恨,再扑上去,狠狠的给于禁几巴掌,杀气腾腾地道:
“还敢偷袭吗?”
于禁先是吐了一口鲜血,咳嗽两
声,觉得好汉不吃眼前亏,对典韦道:
“不敢。”
“既然不敢,你还偷袭!”
典韦又是一脚,于禁滚了好几圈,这才停了下来。
“这小子没有打过咱,走不了,再绑起来。”
原本还清醒的于禁,听到这句话,顿时晕了过去。
陈到怕于禁出事,派人给他疗伤,这才审问起刘桢来。
“刘桢,你是自己招供,还是先挨一顿毒打?”
于禁的惨状,就在眼前!
刘桢是文人,他如何受得了如此折磨?
肯定会一命呜呼!
为了保密,丢掉自己的性命,不值得。
不过刘桢心里也有一丝侥幸,道:“你们问吧,我知道的,绝不隐瞒。”
陈到对于刘桢的小聪明,不屑一顾。
“是你换了徐干的墨水?”
刘桢先是抬起头,看到典韦摩擦着拳头,又垂下了头颅。
“是的!”
“你知道墨水的作用吗?”
“知道,会让字迹变得不清。”
陈到满意地点点头,这一次他没有找错人。
犯人就是刘桢!
不过,陈到还要挖掘他的同伙,不能放过。
“是谁命令你这么做的?”
这个时候,被救治的于禁突然醒了过来,只听到最后的问话,便大吼道:
“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