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郃一脸焦虑地站在营寨前,半响后,对身边的亲卫道:“快到时辰了,主公怎么还不来?”
见此,有一人在旁劝道:“张将军稍安勿躁,……会来的,主公一定会来的。”
听闻此言,张郃身旁一名校尉附和着笑了笑,道:“主公刚视察完射声营,或许在路上耽搁了。”
“嗯。”张郃冷静了下来,慢慢等待。
他的重骑兵是独具特色的兵种之一,主公没理由不来。
而就在这时,他忽然听到道路传来一阵笃笃的马蹄声,他下意识地转过头去,正好看到刘可一行人慢悠悠地骑马过来。
“将军,主公来了!主公来了!”
张郃露出几许笑容,道:“酒菜准备好了吗?”
“将军放心,一切准备妥当。”
“那就好。”
等到刘可来到营前,张郃连忙迎了上去。
“主公!”
张郃朝着刘可抱拳,随即笑着指了指营寨内整齐的队列。
“恭迎主公!”
刘可远远望去,将士们神态冷漠,眼眸中的视线仿佛比尖刀还要锋利,纵使是刘可身旁的护卫,亦感觉头皮发麻。
不仅仅是战士,就连战马都穿上了铠甲,看起来极其森然。
一名校尉匆匆跑了出来,没想到他刚
刚一脚迈出门槛,就一头撞在一名身材魁梧将军的身上。
“嗯?”
只见这位身披轻甲的将军,比张郃还要高一个脑袋,足足有八九尺,虎背熊腰。
校尉并不算矮,但是他的头顶竟不能够到此人的肩膀,因而一头撞在来人的怀中。
“呵!”
一只巨大的手按在这名校尉脑袋上,生生将他推离了些许。
而此时,这名校尉抬头瞧见这名将军脸上那不高兴的表情,竟被唬地冷汗直冒,语音发颤地道:“许……许褚将军,请见谅,末将方才不曾注意到您。”
“怎滴比俺还要毛燥,这可不行。”
“是!是!”
张郃捂着眼睛,没脸去看。
太丢脸了!
许褚的脾气,张郃也是了解的,根本不会因此责备校尉什么。
可是这名校尉的表现,实在太紧张,太胆小了。
哪里有扬州军人的风范?
张郃只好站出来,硬气地道:
“仲康,休要欺负我的手下,有什么事情,冲着我来!”
许褚转过头,凶神恶煞地瞪了张郃一眼,舔舔嘴唇道:
“什么时候咱俩较量一番?最近总是和典韦、吕布这两个恶人交手,好久没有欺负小朋友了。”
哈?
小朋友?
听闻此言,
张郃微笑着道:“张某哪里会是许将军的对手,就不自寻其辱了。”
“哈哈!”
众人都被逗笑了。
一开始大家还以为张郃会受不了刺激,和许褚打一架,虽然赢不了,但也不能失了志气,没想到……
张郃见状,连忙补充了一句:“若是许将军继续欺负我的手下,我就只能奉陪了。”
“哈哈哈!”
众人笑得更欢乐了。
刘可也是忍俊不禁,道:“这就不必了,留着点力气,等下拼酒!”
“拼酒?不错的主意!武将中的文斗,仲康,你敢吗?”张郃挑衅道。
“有啥不敢的?”许褚闷声道。
于是在刘可的带领下,将士们都往大帐里面走。
“让将士们歇息吧,又不是训练,穿着百斤的重甲,你们不累,我们看的都累。”
“主公都发话了,末将怎敢不从?――解散!”
随后,张郃唤来士卒,吩咐备上酒水。
刘可坐下后,陈到就站在后面。
“叔至,你也坐下吧!”
以陈到的才能,当一名将军绰绰有余。刘可也打算,找个机会让陈到统领一军。
“主公!属下……”
“让你坐下就坐下,哪里这么多废话?”
陈到开心地笑了笑,随便找了一个靠
后的座位坐下,当斟酒的士卒来到他面前时,他面带微笑,谦逊有礼地摆手拒绝。
身为护卫,怎么可以饮酒呢。
相比之下,许褚就不管那么多了,从那名斟酒的士卒手中夺过酒坛子,直接就着酒坛子往嘴里灌。
咕噜咕噜!
看着他粗鄙的饮酒方式,屋内在场众人,一点都不意外。
“仲康,你这是给儁乂放水吗?”
比赛还没有开始,许褚就开始痛饮了。
“哈哈,无妨。”
张郃什么酒量,许褚知道得一清二楚,为了不让张郃输得太惨,让他一下。
可惜张郃没有领悟到许褚的好意,权当这是挑衅之举。
这是砸场子啊!
张郃恨得牙痒痒,等下就算是喝死,也一定要赢了许褚。
“文远不在,可惜了。”吕布叹了一口气。
“是啊,我们一帮人,好久没有这么聚在一起了。”太史慈叹息道,“文远那斯,按理说应该很闲,怎么也不回来述职?”
“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