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味只顾追杀高顺的蒋钦,全然没有察觉自己已经被人引到了一处许进不许出的危险的地带。
这时,前方奔逃的高顺忽然勒住战马,停了下来,转过身去,长枪直指蒋钦。
蒋钦冷笑道;“怎么,知道逃不了了,打算殊死一搏?”
高顺古怪说道;“你说的对,不过,要殊死一搏的是你,而不是我。”
听闻此言,蒋钦这才恍然一惊,四下瞧去,这里竟然是一处峡谷隘口。
盯着微笑的高顺,蒋钦恨声道;“可恶,中计了!”
他话音才刚刚落下,峡谷两侧弓箭手齐出,冰冷的箭矢对准蒋钦一行。在他们后方,张辽领着一队骑兵出现。
“哈哈,蒋钦将军,不如下马受降吧。我主楚王,向来优待俘虏。”张辽笑道。
高顺也说道;“是啊蒋钦将军,你如果不投降,今日恐怕就是你的死期!”
“是吗?你们以为我蒋钦是那种贪生怕死之辈!”蒋钦的脸色恢复如常,自知道身陷绝境的他,倒也无所畏惧起来。
张辽道;“我们当然明白将军不是贪生怕死之人,不过正因如此,将军就更加应该投降我主,要知道,像将军
这样的豪杰,我主可是最为欣赏的。”
“哼,你们趁早熄了让我投降的心思吧。我这一生只认一个主公,那就是襄阳王,而不是刘可!”蒋钦说完,提刀便来战高顺。
高顺见劝降不成,向张辽使了个眼色后,就迎着蒋钦激斗在了一起。
“叮叮!”
数十个回合过后,蒋钦额头冒汗,高顺的实力出乎他的所料,自己绝不是高顺的对手,再打下去,用不了多久自己就会丧命在他手上。
而另一边,张辽眼中杀机一闪而逝,领着身后骑兵对蒋钦所属的五千荆州军发起了冲锋。
铁骑之下,荆州军死伤惨重,仅仅半柱香的时间,五千荆州军尽数灭亡,而张辽一方只不幸阵亡了三名骑兵。
这是兵种之间的克制,在正面战场上,骑兵的力量永远要超过步兵。
蒋钦此时也被高顺从战马上挑了下来,扑通一声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后,蒋钦缓缓的站起身。
高顺说道;“蒋钦将军,何必呢,投降吧。”
闻言,蒋钦大笑道;“笑话,我蒋钦只有战死沙场,绝没有苟且偷生!”
“锵!”
只听一声清脆的利剑出鞘声响起,蒋钦一
把拔出腰间佩剑,毫不犹豫的划过了自己的脖子。
浓浓的鲜血从蒋钦脖子上的血口中流出,向世人诉说着自己的不屈。
张辽高顺默默的注视着面前的一幕,没有说活。
蒋钦的的确确的个豪杰,只可惜,各为其主,兵戎相见!
“哎,高将军,把蒋钦的头颅割下来吧,接下来的攻城我们还用得着,等战事结束,再将其厚葬。”张辽叹了口气,说道。
高顺翻身下马,砍下蒋钦的头颅,随即,他们二人便领着大军前往樊城。
樊城之上,不少荆州军士卒见蒋钦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回来,不由猜测起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正在这时,城外烟尘漫天,震耳欲聋的马蹄声整齐一致的响起,樊城上的荆州军纷纷爬到女墙上观望起来。
“吁!”
张辽止住战马,问高顺要过蒋钦的项上人头后,将它高举过头顶,大声道。
“城上的守军听好了,给尔等半个时辰的考虑时间,时间若到,仍不投降者,其下场如同此人!”
说着,张辽还把蒋钦的头颅晃了晃。
城上守军见状,都低声议论起来。
“你们看见没有,那好像是蒋钦将
军的头颅!”
“什么好像,明明就是,看来蒋钦将军已经遇害了。”
“将军死了,我们怎么办?”
“为今之计,只有投降这一条路可以走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最终的决定便是开城投降,连蒋钦都死了,他们再坚守不出,就没有什么意义了,倒头来,不过是白白送了性命。
“吱呀。”
伴随着一阵尖锐的声音,樊城的城门缓缓打开,城中守军全部归降,张辽高顺兵不血刃就轻松拿下了这座号称是荆州门户的樊城。
“文远,樊城已经拿下,我们下一步该如何做?”
高顺问道。
张辽略作沉思,说道;“一鼓作气,下一个目标,新野!”
“新野?文远难不成打算把整个南阳郡都打下来吧?”高顺有些吃惊的问道。
“当然不是,我只打算攻下樊城附近的几座城池,新野,安众,穰县,涅阳,棘阳,以及育阳。”张辽解释道。
“可是文远你有没有想过,孙策虽然领兵十五万去攻打柴桑,但那些都是水军,荆州的陆军尚没有动用一兵一卒,一旦孙策反应过来,动用大军包围我们,就危险了。”
高顺提
醒道。
不过,对于这一点,张辽早有对策,命人拿过来一副地图后,指着上面的几个地方,讲道。
“高将军你看,樊城处于荆州边境,靠经豫州,除此之外,新野等六县之地,正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