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曹洪小儿!乃公来了!还不快出来,老子真刀真枪地和你杀个三百回合!”
张郃放肆的笑声,在一片嘈杂的曹军大营显得格外的嘹亮。
“快,召集全部虎豹骑,随我杀出重围,退守白马城!”曹洪当机立断,立刻对灰头土脸的赶过来的曹军将士道。
“末将请命率五千虎豹骑精锐向北突袭,引开赵云,为大军断后!”
曹馥一剑砍断一支射向自己的流矢,拉着曹洪的坐骑白鹄拱手请命道。
“好!我儿好胆!记住,千万小心赵云张郃二将,尽量不要正面和他们交手!”
曹洪叮嘱了一句,知道儿子此去可能是凶多吉少了,却只能忍痛上马!
“虎豹骑诸将,随我杀!死战不退!”
曹馥翻身上马,来到营前一枪将一个冀州军将士挑翻在地,带着五千精骑就向北冲杀过去。
曹军大营前,张郃提枪挺刺,挑飞一个骑兵,顺势一扫又将两名骑兵扫落马下。一杆长枪挥舞地虎虎生风,一时之间曹营无人敢上前与之拼杀。
“曹馥来也!张儁义,休得猖狂,接我一枪!”
张郃正杀的尽兴,突然听到身侧一声爆吼,一点寒芒直奔他的咽喉刺来!
曹馥冲杀之间早就把父亲的
叮嘱抛之脑后,看着眼前曹军将士纷扬的鲜血,支离破碎的尸体,只觉得气血上涌,头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杀!杀!杀!
张郃身子猛的后仰,贴上马背,手腕一转,八尺长枪顿时横在身前架住了迎面刺来的长枪,也看清了那偷袭自己的曹馥,顿时破口大骂:“背后偷袭,卑鄙龌龊!就你这枪法,回家再去练两年吧,就凭你也想伤你爷爷我?”
说话间,右臂骤然发力,直接将曹馥手里的长枪架开,趁着他招式的空挡,一枪将人扫落马下!
曹馥也是杀红了眼,被张郃一枪拍在胸腹,滚落在地,闷哼着吐出一口鲜血,见张郃一枪向自己右肩刺来,也不躲闪招架,一枪直刺他坐下战马!
“噗嗤!”
两把长枪同时刺入血肉之躯,张郃坐下战马一声嘶鸣后倒地不起,和张郃一起摔作了一团!
曹馥也被枪尖带翻,又在地上滚了一圈。
冀州军里立刻冲出了十几个健壮结实的士兵,直接将人摁在了地上。
“呸呸呸!”张郃落地顺势一个翻滚就从地上爬了起来,虽然吃了一嘴尘土,却没受什么实际的伤害,把枪往肩上一扛,大摇大摆地向曹馥走来,嘴里骂道:“小兔崽子,够阴的
啊!倒是还有几分血性!不如在我账下当个校尉怎么样?”
“我呸!要我投降,你做梦!狗贼!用不着你奚落小爷!就算杀了我,我父也一定会为我报仇雪恨的!”曹馥十几个人压在地上,不断奋力扭动挣扎道。
“哈哈,乖孙莫要着急寻死,估计很快你们父子就能在我营中相见了!”
张郃哈哈大笑道,直接上手将人五花大绑,命令士兵带下去关押起来。
……
黎明时分。
曹洪率两万多虎豹骑一路飞驰,终于来到了白马城下。
城墙之上,依旧是曹军的大旗,可城中却是安静的有些不正常,空气似乎都凝滞着,压抑的气氛让人有些踹不过气来。
曹洪顿时有些狐疑,急令虎豹骑停了下来。
“曹将军,子龙在此恭候多时了!”
突然,城墙的垛口,身披铁甲银袍的赵云露出身形,冲着曹洪拱手笑道。
“虎豹骑,随我破城!”
赵云听到这话,脸上的笑意猛的一收,随后抬起手来一挥,素然正色道:“放箭!”
“咻!咻!咻!”
顿时满天箭雨铺天盖地地就想着地面的虎豹骑压去!
曹洪的这三万虎豹骑本来就是片刻不曾停歇地奔袭过来,此时人困马乏,瞬间就乱做了
一团,一波箭雨之下就折损了三分之一。
“退!快后退!全军后撤!”
曹洪一边挥舞着兵器抵挡迎面而来的箭雨,一边指挥虎豹骑后退。
白马城的城门,此时突然洞开。
赵云手提长枪策马杀了出来,身后大队的冀州军紧随其后,直奔着灰头土脸地虎豹骑残兵就围了上去。
“杀!杀!杀!”
赵云冲进被虎豹骑之间,手中长枪不断变换方位,或劈或刺,转眼间就将十余个骑兵打落马下,距离曹洪只有十步之遥!
一枪再次拍飞一个挡在身前的骑兵,赵云用力一夹马肚子,照夜玉狮子嘶鸣一声,后腿猛的一个发力,直接腾空跃起一丈高,赵云脚踩马鞍一个借力,手持长枪飞身就向着曹洪杀去!
“彭!”得一声闷响,还没答应过来的曹洪只觉得眼前一道白影一晃,胸口一阵猛烈的阵痛就滚落到了地上,昏死了过去。
一见到主将被挑下了马,其他的虎豹骑残兵顿时也没了抵抗的心思,很快就都下马投降了。
赵云长枪一扫,挽了个枪花,高声道:
“此战,大胜!”
“杀!杀!杀!”
冀州军纷纷应和,呐喊声直冲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