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带人费劲全力,终于在城门上凿出一个洞。
然而,那名负责最后一功的士兵还没有来得及得意,洞内便刺出一杆长枪,将其瞬间洞穿。
长枪刚好命中其咽喉,那人捂着脖子发出几声“嗬嗬”,便轰然倒地而亡。
张辽这才反应过来,脸上瞬间浮出杀意,他快步冲上去,一把将那根即将抽回的长枪抓住。
同时拔出腰间佩剑,顺着空洞向里刺去,一声惨叫后,张辽才终于算是为死去的兄弟报仇。
不过,他也发现一个问题。
原本张辽的准备先凿出空洞之后,再逐渐将其扩大,然后最终破坏整座城门的。
可是他这边刚一行动,敌军就已经立刻赶到城门洞中严阵以待。
这才刚刚凿出一个小口就受到敌军攻击,失去一名士兵。
若想继续下去,敌军必然不会无动于衷,在对方的骚扰之下,他又怎么能顺利进行呢?
这样一来,张辽刚刚想起的这个计划眼看就要以失败告终。
可是他却非常的不甘心,双眼紧紧盯着城门,终于又有了新的主意。
只见张辽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将目光放在了城门角上的门轴处。
城门的开
合固定都是通过门轴进行的,若是能将门轴破坏,岂不是整扇大门都要瞬间倒塌?
因此,张辽立刻又在那里动起了手脚。
不过城门轴可不是这么好破坏的,它被非常隐秘的藏在内部,不仅要凿门,还要砸墙。
这样的动静也瞬间引起了城内敌军的警觉。
陈到更是将耳朵紧紧贴在城门上,探听敌军又有哪些手段。
这一听瞬间脸色大变,惊呼道:“不好,敌军想要破坏门轴!必须要组织他们!”
“可是敌人的弓箭实在太厉害了,城墙之上根本就行动不可开,这可如何是好啊?”邓方一脸愁容的说道。
陈到眼珠急转,终于狠厉的说道:“这样坐以待毙下去,迟早也是一个死。
既然都是死,干脆直接打开城门与他们拼了!只要将对面这些人全部斩杀,谅他们也不敢再这样做了!”
邓方还想说什么,可是陈到心意已决,不容改变。
只见对方立刻下令打开另外一扇城门,在刺耳的吱呀声中,原本紧闭的城门缓缓漏出一道空隙。
陈到一马当先,直接从那道缝隙中刺出一枪。
“唉呀!”一声惨叫,离他最近的那名士兵瞬
间被杀。
张辽闻讯猛然回头,一眼便发现刚刚窜出来的陈到。
他见对方要阻止,大喝一声便与其在城门缝前大战起来。
而在这个时间,随着城门渐渐打开,又冲出不少士兵,对着张辽这边便冲杀过去。
原本开在开凿的人受到攻击,只能转身迎敌。
在陈到带兵攻击之下, 张辽这边的人本来就少,立刻陷入下风。
而在后方负责掩护的弓箭手担心误伤他们,也不敢贸然向这边射箭。
张辽一看,只得且战且退,向后方退去。
陈到的目的本身就是阻止他们破坏城门,既然张辽退走,他自然不会冒险攻击。
因此,原本即将成功的策略,又一次被敌军破坏。
张辽无奈退回本阵,急的在那里来回徘徊,思考更好的破城之策。
与此同时,甘宁也已经与运送小型投石车的队伍碰上了头。
这些投石炮虽然称作小型,可是体积依旧不小。
又加之最近阴雨绵绵,道路泥泞难行,运送的速度非常之慢。
看到此景,甘宁心中大急。
他看着投石车因为沉重而深陷淤泥,士兵费劲全力刚刚抬出,可没走几步又陷了进去。
要是按
照这样的进度,恐怕就是明天都不一定全部运到。
但是甘宁可是刚刚才在刘可面前立下的军令状,若是不能今日运到,耽误了陛下攻城时机。
就是他本人都不可能原谅自己。
可是这样的情况又当如何处置呢?
忽然,甘宁心中一动,想到了一个方法。
这还是他回想小的时候,生长的环境也像眼前这样,一下雨便到处泥泞不堪。
他们那时候便会用两块木板绑在脚下,像是雪橇一般在泥中滑行。
这样竟完全不受影响,甚至比正常奔跑都要快。
于是甘宁想,既然人可以这样,那么这些投石车又未尝不可呢?
他想到便做,反正船上储存的木板不少,立刻命人取来一些,绑在了投石车脚下。
一试之下,效果竟然出乎意料的好。
那架投石车竟然再不受泥泞的影响,就连士兵推动起来都比之前省力多了。
甘宁大喜过望,赶忙将所有的投石车全都依样而行。
原本困扰其行动的难题,终于迎刃而解。
随后甘宁再不迟疑,与将士们一道用力推着投石车,向刘可所在滑行而去。
时间过的飞快,甘宁紧赶慢赶,最后来到大
营时也已经到了傍晚。
刘可见今日的攻击将士们疲惫不堪,便终于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