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一听大喜过望,赶忙猛的点头道:“愿意,愿意,只要能去,做什么都愿意!”
众人见到典韦的表现,一个个不由得笑了起来,气氛也越发的轻快。
却说当日在长江防线被凌统与太史慈的大军冲垮之后,孙权赶忙带兵逃跑。
一口气来到据此几十里外的孱陵,逃进城中才终于挡住了凌统的追赶。
这一次失败,也令孙权非常的恼火,他没想到自己竟然沦落至此。
甚至连刘可的面都还没有见到呢,便被凌统与太史慈追击的这么狼狈。
只见孙权在孱陵县府内,一把将桌子上的酒杯摔在地上。
“岂有此理,屡战屡败,我的心中实在不甘心!现如今就连凌统这样的晚辈都能追的我们到处跑!
莫非荆州军中就没有人了吗?即使不敌刘可,也不能落得如此狼狈的下场!
我决定,全军出击,将身后的追兵全部剿灭,方能解除心头之恨!”
谁知话音未落,张昭便赶忙冲出列来,口中疾呼道:“主公,切莫冲动啊。虽然眼前看似只有凌统的兵马。
可是刘可的大军必然就在后面,若是被对方纠缠住,将刘可的大军等来,
那岂不万事皆休了吗?”
张昭为人老成持重,当然不赞同此刻继续交战。
可是孙权年轻气盛,怎能受得了这样的气?
只见他的眉头一挑,不满的说道:“那按照子布先生的话,岂不是对方一追,我就要跑?
那如果对方一直追的话,荆州就这么大,又能逃向哪里呢?”
此话一出,张昭顺便被他怼的哑口无言,再也说不出话来。
孙权的战意强烈,自然获得在场少壮派将领们的支持。
只见潘璋站出来大声说道:“主公所言甚是,若是一直这样跑下去,那干脆全都解甲归田得了,还做什么大事啊!
主公要怎么做,您尽管开口,您的心之所向,便是末将进军的方向!”
这次,孙权终于微微点头,露出满意的笑容。
这时另一位干将也上前说道:“子布先生,你虽然考虑的很谨慎。可是古人云以地事秦,犹抱薪救火,薪不尽,火不灭!
那刘可的野心路人皆知,他无时无刻不想将我们的荆州全部吞并,怎么可能一直退却呢?
依末将看,也是时候展现一下我们的肌肉了。只有将对方打疼了,他们才能收敛一下,不敢
再小看我等荆州之士!”
他的话令孙权更加的满意,孙权终于开口道:“荆州有诸位良将贤臣,何愁不能击败刘可?
我的主意已决,就在此处来一场大胜,激烈将士们的士气。众卿有何妙计,尽管畅所欲言!”
孙权不是无谋之辈,即使心中恼火,也不可能贸然出击。
反倒是屡次战败让他养成了谋而后动的优点。
只不过现如今的情况却有些棘手,堂下众人也不敢轻易开口。
毕竟大军已经连续战败,将士们的士气早已低迷到了极点。
这一次孙权破釜沉舟,如果依旧不能触底反弹的话,万一再落败的话,恐怕孙权就要彻底发飙了。
那么到时候除了要严惩作战不力的诸将以外,献策之人也难辞其咎。
因此为了保险起见,众人竟全都选择了明哲保身,缄默不语。
孙权见堂内竟然一片寂静,众人就像哑了一般,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的姿态,他瞬间冒火了。
只听他着急道:“诸位都是荆州名士,现在正是派上用场的时候,却一个个沉默不语,却是何故?”
这时,朱然终于站了出来。
他少时便曾与孙
权一同读书学习,二人的关系既像君臣,又如挚友,交情非常深厚。
而且朱然虽是名武将,却熟读兵法,足智多谋。
此刻见众人闭口不言,孙权处境越发窘迫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主公,末将有一计,不知可行否?”
沉默许久终于有人开口了,孙权高兴还来不及呢,赶忙让他说出来。
于是朱然便开口道:“主公,在孱陵东南十五里之处,有一座矮山名曰黄头山。
它紧邻澧水以北,地势非常险要。可将凌统的追兵引到此处,随后伏兵尽数杀出。
到时候南面是澧水,北面又是黄头山,对方被夹在两处险要之间,无路可逃,必被我军所败也!”
孙权听了这个计划,瞬间大喜。
他笑道:“义封之计甚妙也,就按此计执行!众将士听令:潘璋、全琮,你二人先一步带兵悄悄赶往埋伏点。
分别埋伏在澧水之滨与黄头山背后,待我的信号时,一起杀出,将敌军彻底击溃!
义封,你就与吾一起吸引敌军吧,若是没有这么大的诱饵,相比对方也不会上钩!”
孙权话音刚落,众人却瞬间脸色大变。
因此他竟
然要以身作饵去吸引敌军,这样的任务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
若是敌军的攻击猛烈,在中途便追上交战的话,孙权手上兵力较少,岂不会落入非常危险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