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涂身边多出个着匈奴人打扮的亲兵,这事儿,石涉归和石日归根本不知道,其实就算他们知道,也不会去管,石虎的干孙子身边有个匈奴人亲兵有啥好管的,就算是多个鲜卑族亲兵,那也是正常的紧!
但事实上,这个亲兵可不简单,就连石涂,那都是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小心的紧!
行军途中扎帐篷,半夜三更的,石涂却只能留在自己的帐篷外面,跟石望一起喝着西北风。
“少爷,要不你就去我的帐篷歇息吧,我在这里守着!”石望终于忍不住了,望向脸上多出三根红印的石涂。
石涂知道石望在瞄什么,他抬手摸了摸那猫爪印一样的痕迹,苦笑道:“石望啊,你说我怎么就摊上这个事儿,早知道如此麻烦……”
“早知道如此麻烦,我看少爷你也不会不去!其实张姑娘挺苦的,她还带着伤……”石望刚说道这里,突然帐篷里传来一个低低的呼唤声:“石涂,石涂你在外面么?”
“将主,快进去吧。”石望笑着轻轻推了石涂一把,站在他的立场来看,这可是有些逾越了,不过石涂这人一向没什么架子,只要不是在战场上拉稀摆带,他从来不在属下面前摆谱。
一咬牙,石涂冲着石望点点头,站起来转身钻进那点着油灯的帐篷。
原本脏兮兮的帐篷,石涂一进来,居然就嗅到一股淡淡的香味,虽然不太明显,但原本习
惯的臭烘烘的味道是明显不见了。
“你发什么愣啊,后背上的伤口,我够不着!”
油灯下,极其让石涂震撼的一幕随着石涂转动眼神,而充斥了石涂的视线。
软绵绵的兽皮上,趴着一个娇柔的躯体,裙裾还在,但上半身光溜溜的脊背却是一览无余,因为姿态的原因,石涂可以看见从腋下凸显出来的两条半弧线,跟白玉一样的耀眼。
虽然在男女之事方面石涂并不是初哥,但在行军阵中看见一个女人光溜溜的脊背,还是引得他强咽了一口唾沫。
一道道擦伤的痕迹破坏了那白玉身段的美感,看上去像是一条条僻陋不堪的蜈蚣,红艳艳的很是刺眼。
药瓶就放在兽皮旁边,乌黑的长发披散开来,尽然将兽皮遮蔽了大半。
好美的一头长发。
石涂一边在心中感叹,一边控制心绪,稳稳当当地跪在兽皮上,拿起药瓶,开始上药。
这种膏制的伤药效果虽然好,但毕竟是大老爷们用的东西,抹在女人光滑的皮肤上,伤口处的巨疼足以让其发出一串串的呻吟。或许是因为女人已经在自己嘴里咬了什么东西,她这种竭力克制的呻吟,听上去总让石涂往另外一个方向幻想,不知不觉间,整个人的体温好像都提升了起来,两只手掌变得滚烫滚烫。
“好了!”
口干舌燥难以自持的石涂,以极大的毅力坚持完成了上药的工作,当最后一道伤口被涂上药
膏之后,石涂连忙站起来,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就要出去。
“等等,你先别出去,转过身去就可以了!”
女人的声音有些虚弱,当搽药到最后的时候,女人的上半身已经湿漉漉的,蒙着一层香汗。
“你是后赵的将军?”
用衣服将自己简单的裹起来之后,女人坐直了身子,让石涂转过身来,两人就这么对视着。
“是!”
“还是后赵皇帝石虎的干孙子?”
那双大眼睛眨巴眨巴,刚刚伤口的剧痛让眼眶里还水润水润的,更加动人。
石涂又点了点头。
“那你为啥要杀那些匈奴人呢?你是后赵国的皇族,哪怕你长的像个汉人,可你应该是个胡人才是!”
“不!我是个汉人,彻头彻尾的汉人!”
不知为何,此时被眼前这女子看做胡人,石涂的心始终无法平静,他甚至有点点想冲天怒吼:老子是汉人,不是胡人!
“你说你是个汉人,让我怎么相信你?你又是石虎的孙子,又是后赵的将军,石涂大人,你救我,不会就是为了这样戏弄我吧?”
“张姑娘,我并没有戏弄你的意思!我已经说过了,碰上你完全是个意外,在行军途中看见有村落起火,我猜测可能是有人作恶,才过去查看,当时的情形让我怒火中烧,行事难免过急一些,事实上你也看见了,虽然我不是去打仗,但军规不可废,我不可能带着村子里那些女人上路,况且还有
襄城公和上庸公在队伍当中,若是他们问起那些女人的来历,就会知道我杀了匈奴人,到时候,不仅仅那些女人活不下去,就连我也会有大麻烦!”
“其实,我也是刚刚才到那个村子没几天,我并不是那个村子的人,事实上……”这位姓张的妙龄少女话说到这里,两眼中突然又流下成串的眼泪来,滴落在兽皮上,像是一颗颗粉碎的珍珠。
“诶,你别哭啊,万一让不相干的人听见了,那又是麻烦事儿!”石涂搓了搓大手,不知所措。
幸好,女子自己停住了哭泣,吸了口气,道:“是我的原因,才会让那个村庄的汉人遭此不幸,或许我天生就是个扫把星,谁碰上我都要倒霉到底的!石涂,你若是害怕,就让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