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她是你已经定亲的妻子?”
房间里,冉闵,管中月和顾小雅各分三方站了,管中月手指着豆蔻一般而立的顾小雅,满脸的悲愤,“冉闵,你简直就是欺人太甚,既然已经有了婚约,为何不明明白白的告诉我?”
冉闵脸色有些尴尬,在他看来这完全是个误会,虽然他跟顾小雅的感情始终不错,但因为顾小雅的年龄还有始终一副长不大小萝莉般的外形,让冉闵心中始终没有把顾小雅当成可以采摘的鲜花儿,直到认识管中月之后,冉闵内心中隐藏起来的男女感情才一下子迸发出来,不受控制的追求管中月,他并非是故意想隐瞒跟顾小雅之间的事情,只是当他已经走投无路的时候,却找不到机会跟管中月提起了。
“月月,你听我说,我”
“我跟闵哥哥是早就有婚约的!”古灵精怪的顾小雅突然抢在冉闵之前开口,生生的将冉闵想说的话给堵了回去,“姐姐你长的真漂亮,难怪我这个花心的哥哥要见异思迁了,唉,这世上的美女千千万,真不知道他要花心到何时啊!”顾小雅一边老气横秋地说着,一边拿眼神去投那冉闵。
冉闵也是精明之人,他知自己跟顾小雅之间亲情多过男女之情,那顾小雅说的如此直白,跟平常时候的为人截然不同,定是有后手。冉闵心中一动,暗道还是让她自由发挥的好,于是呼他苦笑道:“唉,月月啊,这事儿我是说不清楚了,不如你们两个先聊聊,我先出去招呼招呼木云和令杰。”
感情管家堡的人马才刚刚进门,冉闵就被管中月给拖进房间谈话,那木云和管令杰两人还没有弄清楚状况,至于说张四方,早已经哭丧
着脸,像根木头杵在房间外头,冉闵这一出门,就看见那张晦气的脸。
“你高兴了?看到少爷我像是死狗一样被月月拖进房间里,你就满足了?”冉闵也是满肚子的邪火找不到地方发泄,正好张四方充当了这个出气筒。
“将主,不是这样的,您听我解释啊!”张四方急了,上前拉住冉闵的衣袖,讲述起来。
原来张四方并没有去找过管中月,但是木云和管令杰两人要离开,自然要通知管宁熙,而自从张家人的事情解决之后,管宁熙就已经不再亲自管理管家堡,凡是都由管中月处理,姜波从旁协助。所以撼山军要走,那是瞒不过管中月的。而撼山军本身就是冉闵的嫡系,倾巢而出,哪怕就是没人提起,管中月自然也能猜到,撼山军是来找冉闵了。
所以管中月跟着来了下越郡,与张四方办事不力实在是没有关系,那张四方完全是被冤枉的,他也不想管中月跟着,可他的身份地位,又岂能在管中月面前说上几分话?
当然,冉闵也不会就死盯着张四方不放,他也只是出一出心中的怨气而已,管中月能够来下越郡,冉闵内心里还是很高兴的。外出见过木云和管令杰,又顺道着人将撼山军安顿下来,反正下越郡没有朝廷的人了,那高德培又不清楚撼山军的来由,冉闵只消随便找个理由,撼山军就名正言顺的成为冉闵的亲兵,在冉家大院里旁边驻扎下来。
等到木云和管令杰两人离开,冉闵的静室里,又冒出个人影来。房门早已经关上,冉闵不虞有人偷听他的谈话,安坐在胡床上,低声道:“中崖,堡中情形如何?张四方那个浑人,进出管家堡已经多次,却是没给我带
来一些有用的消息,尽是给我找麻烦来了。”
管中崖单膝跪下向冉闵完礼后方才起身,“将主,如今堡中表面上一切正常!但属下得知,那人果然心狠手辣,张家人已被赶出管家堡,风雪当中路行艰险,生死难卜,谁料那人尽然暗中使人动手,将张家一脉尽数斩杀,不留一张活口,财物也席卷而去。”
“此事我早已经听说,中崖啊,你现今可已经掌握那人手中兵力几何?”
“属下跟大川竭尽全力追索,眼下可以肯定的是,那人手中至少有三十骑以上的精锐队伍,论行军布阵之力恐不如将主您的撼山军和花帽子营,然胜在人人功夫了得,马上马下俱是好手,更让属下与大川兄担心的是,这些人生活极其简朴苦寒,一个个给人感觉不像是正常人,而像是像是”管中崖挠了挠头皮,好像为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而烦恼。
“像是一群死士对不对?”冉闵眯起双眼,替管中崖补充道:“其实我们早就应该想到,那人既然家传渊源,就连管亥都能为后人留下一个坞堡,他手中又岂会没有一点力量?由目前我们所掌握的情况来看,那人跟管宁熙之间怕是早有约定,否则管宁熙此等人物,在后继无人的情形下任由那人施为还说的过去,如今管家后继有望,管宁熙除非是受到逼迫,否则定不会与虎谋皮,中崖啊,堡主如今的情况如何?”
在冉闵的询问下,管中崖把最近管家堡里发生的事情一件不落的讲述给冉闵听了。因为管中崖和张大川在管家堡是“死人”,所以他们的行动受到某种程度的限制。在冉闵的首肯下,两人其实已经暗中通知家人,并让家人为其掩
护,方便两人行动。但冉闵知道这仅是权益之计,等到理清楚管家堡的事情,管中崖和张大川势必要重新出现在光天化日之下,只不过到那个时候,对管家堡隐瞒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