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行政级别最高的一个,端坐在椅上却很少开口说话,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听,偶尔发表一下意见。当他听说有人要去邺城告状时,两眼终于放出光芒,道:“好!若是要去告状,就把本官的状子一并带上,本官另有一封书信,是要交给燕公的,也托付给诸位了!”
“这”
刚刚提出要去邺城告状的仁兄,在听到石蒙的话之后,一张脸变得极为尴尬。谁都知道,动动嘴皮子说话可以,但若是真要离开河间府前往邺城,让那石闵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后果?别的不提,光是一个“擅离职守”就足以摘了官帽,落入贱藉,而今辽西不算平定,只要石闵以“战时临阵脱逃”为由,将人抓起来,先斩后奏都是说的过去。所以,想离开河间府去邺城告状,那也是极其冒险的一件事。
“这个从长计议,从长计议啊!”提议的仁兄也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其中要担待多大的干系,让他一个人去,肯定是不乐意的。
“怕甚?只要你能到邺城,难道石闵还敢把你从燕公家中揪出来砍头不成?河间府这边有本官给你担待着,量那石闵也不敢随意动你的家眷,只待燕公将那石闵在河间的所作所为告在陛下面前,还愁那石闵不倒台?到时候你就是我们当中最大的功臣,这河间府十数万人,都要感激你的功德,此事就如此定下,诸位意下如何?”石蒙这样说,其他人又不用担待多大的干系,自然都忙不迭的点头,就留下那位傻乎乎提出建议的仁兄来。
“既然如此,那安溪就领命前往邺城,诸事就靠各位大人照拂了!”
安溪,一个河间府祭酒官员,如今被逼,将要行那告御状的险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