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的,但不能明目张胆的去盘查。”
“眼下长安闹出了这个乱子,如果你是卖巴豆的人,你会承认吗?”
“不会!”
房遗直摇头。
虽然只是做生意的。
毕竟事情已闹大,药铺老板已经算得上是从犯了。
事发了,他也脱不开干系。
房遗直询问道:“楚兄可有什么办法?”
“简单!”
楚河淡淡道:“你只要让手下人打扮成百姓。”
“随后分别去长安的各家药铺,购买巴
豆就是了。”
房遗直接话道:“只要哪家没有巴豆,就是最可疑的。”
“聪明!”
楚河打了个响指,夸赞道。
“可万一他真的每家只买一点呢?”
李承乾没来由的来了一句。
楚河:“”
房遗直:“”
你可真是大聪明,居然还学会反问了。
楚河解释道:“无妨,办案的过程,就是将所有可能性排除掉。”
“假设虽然存在,但万一那贼人不怎么聪明呢?”
“不去做,就永远都找不到真相。”
“楚兄说的有理。”
房遗直点头赞同道:“我这就去让人去办。”
见前者离去,李承乾还是忍不住道:“楚兄,我感觉你说的很对。”
“万一贼人不傻,当真被你说中了呢?”
“你就不能盼点好?”
楚河白了他一眼,接着道:“办法总比困难多。”
“如果真被我猜中了,那咱们只能见招拆招应对了。”
“这话我认同。”
李承乾点了点头,却道:“不过如果我是那贼人。”
“我肯定不会在同一家药铺购买大量的巴豆。”
“不错嘛高明,你都学会以贼人的立场想问题了。”
楚河调笑道:“看来你在办案的方面,还是很有天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