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战,关系重大。
鼓点密集,引动战场上将士们的心神。
对面的突厥精锐骑兵们直觉得胆寒不已。
在他们看来,对面的敌人如同凶猛的野兽一般。
包括那位万夫长,也是如此。
可纵然如此,他还是必须咬着牙硬上。
不然的话,他身后那道充满寒意的目光,可不会放过他。
而在对阵最前面,他所能看见的便是楚河脸上的面甲。
而藏在面甲后面的双眼,也是带着淡漠的眼神。
“杀,一个都别放过!”
咬着牙,万夫长大声怒吼道。
一边拼命地压制住自己内心的恐惧。
另一边也是为了震慑敌人。
可他这一招似乎并没有什么作用。
不管是楚河还是他的手下们,对此没有丝毫的反应。
旌旗猎猎,战鼓轰鸣。
号角声不断,带去战场的肃穆与萧瑟。
平地上大地不断颤动。
天上飞鸟不敢下来,周围马儿嘶鸣声不断。
而就在这个时候,两方阵营总算冲突在了一起。
在这个原始的战场上,最不缺乏的便是最原始的碰撞。
激烈的厮杀和交战,每一刻都会带走一条鲜活的生命。
可在这个战场上,最不缺少的便是生命。
原本以为幽州城将会成为绞肉机,绞杀数十万的军队。
却没想到,在这个渭水河畔,才是其中的重头戏。
“你便是那镇国大将军?”
万夫长艰难的格挡了对方的长枪,气息微喘道。
他万分肯定,自己没有感觉错。
眼前这个男人,必然比自己年轻,而且战法行事绝对不会太大。
可在交战上,实在太稳健了。
纵然自己心中十分肯定,可依旧还是不由的产生了几分狐疑。
楚河并没有理会他,而是依旧按照自己的交战方式。
拖住对方的节奏。
不得不说,难怪突厥可汗会派他前来交战,单单便是他的能力。
就足以与楚河媲美。
比之前那两个突厥可汗的废物儿子要好的多。
“痛快,没想到我这辈子还能与大唐的镇国将军一战!”
万夫长还是寻找着楚河的破绽,一边言语上倒是也没有太过放肆。
楚河并不理会,专心致志。
在他的身后,自然有手下骑兵们防守。
而突厥骑兵们也都知道,对方和自己的首领交战。
于是乎,在他们周围,双方阵营都各自隔开了一块空地。
将长枪横竖在身前,挡住了对方的大刀。
随即侧面
刺出,却也让对方闪了过去。
不过还好,楚河的势大力沉,让对方终究还是受了伤。
倒也算是小伤。
可在战场上,这点小伤对于战力相当的人来说,影响可就不小了。
一时间,楚河倒也占了上风。
策马从侧面闪过,没等楚河长枪挑出,对方大刀向楚河面甲砍来。
显然他很在意楚河的身份。
毕竟他也听说了,好像对面这个镇国大将军乃是大唐最为神秘的人。
据说好像大唐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镇国大将军到底长什么样子。
而且对方战力还如此不俗。
这便让他有了更为旺盛的好奇心。
楚河笑了。
迎着面甲擦过对方的大刀,擦出一丝火花。
随即长枪刺出,斜劈下来,将对方打落马下。
“呼,不愧是镇国将军,再来,哈哈哈!”
这位万夫长倒也没有怨恨。
倒不如说,在面对楚河时,他释放了天性。
嗜战,嗜杀。
楚河并不在意,对方到底什么性格。
他倒是很惊奇,这些年能和他交战到如此地步的人。
倒是没有几个。
在战场上,他被称为杀神,战神,不是没有理由的。
尉迟敬德并没有夸赞错。
至于李
靖,他只能被称为军神,因为他是依托在军队上的。
而楚河,则是带着军队冲锋陷阵的,其中有本质的区别。
当然,楚河也并非没有指挥大对军团作战的能力。
只是很少表露罢了。
不远处,不断有双方的将士们落马。
与正中央不同,外面显得更加残酷。
曹严挥舞着大刀,将一个突厥骑兵砍下马去,还没等他转过身。
一支箭矢便到了他跟前,来不及阻挡。
他一个翻身,落下马去。
随即眼前闪过一道阴影,原来是一名突厥骑兵冲了过来。
还没等长矛刺过来,曹严便一个滑铲,从马下钻了过去。
刚躲过了一场袭击,他又侧过身,一支箭矢从他侧面斜划过去。
“格老子的,真当老子怕了你们!”
暗骂了一声,大刀撑地,一个翻身跃山了马背,随即拉住缰绳。
调转马头,大刀挥舞成片,将面前防御的密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