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师父这样,林云东也赶忙站了起来。
乔鸿俊属实没想到上虚道人这就要离开,赶忙道:“道长这是哪里话,快坐快坐,怎么着也得等晚饭吃完再走吧。”
“不了不了。”上虚道人苦笑道:“帮不了乔居士,贫道属实无颜再多待下去。”
见上虚道人真的要走,乔鸿俊也不好伸手去拦,赶忙起身从那边的抽屉里拿出一包被油纸包裹严实的茶饼。
“道长这茶你拿着去喝,就当是我的一点心意。”
茶饼正是上云县的干仓普尔,一个茶饼少说也得几十万。
而油纸包裹里,怎么也得有五个茶饼,这可就上百万了。
如此大礼,上虚道人什么都没做,又怎么好意思拿?
他赶忙推脱道:“乔居士,使不得使不得,贫道什么都没做,怎么能收你如此大礼。”
然而不管上虚道人如何推脱,乔鸿俊还是将茶饼硬塞进了他怀里。
这个时候他要是再推脱,或者将茶饼直接随便找个地方放下,就有点不给别人面子的意思了,一时间上虚道人也只得苦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