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唉!”
旁邊的方正卻不這樣想。
“大人,古巴糖的生意被阻斷,主要是因為您把這個行業給壟斷了,同樣的價格,質量卻不一樣,人家糖商肯定不願意,還不如將古巴糖提高好幾倍,專供貴族食用,這樣一來,那些糖商肯定不會再找事。”
這麼一說,張裡安倒是明白了為啥那些人要集體反對古巴糖。
“不錯!嗯……我這就把古巴糖的價格提高十倍,哈哈哈!那些貴族肯定搶著吃!郝人咱們又能賺錢啦!”
郝人一聽他提高十倍,也顧不得傷心,立即從床上站起來談判。
“那我們的糖供銷價格要提高到450文錢!”
張裡安倒是沒在意,有錢一起賺嘛!
“那我就把糖價提高到一兩!”
郝人暗自計算了一下,一斤賺430文,一噸賺八百六十兩白銀,一萬噸就是八百六十萬兩白銀!
第二天一大早,張裡安的糖店繼續開業,不過這次他“不賣”古巴糖了。
“英國紅糖,都來看看啦,一斤一千!”
一聽一斤一千,看熱鬧的人好奇地進入店內,到底是什麼糖賣這麼貴,旁邊緊盯的糖商也跟著前來打探消息。
店裡,一名買過古巴糖的市民嫌棄地指了指透明罐子:“這不就是古巴糖嘛,你們就是換個包裝!”
糖商們一個個跳了出來。
“胡說!這就是英國紅糖,老夫做了這麼多年糖商,從未見過這麼正宗的英國紅糖!”
“沒錯,這就是英國紅糖,我以前見過!”
市民明顯感覺到惹到了某個勢力,趕緊點頭哈腰地賠罪。
“對對對,這就是英國紅糖,哎呦,您看看這包裝,還有這糖的顏色,比古巴糖好多啦,也就大戶人家才能吃地起!”
週末,陳孝勇回家看看,由於黑水村被做了軍火庫,所以郝人補償了每幾戶一套四合院,安置的同時,也能讓村民互相照顧。
房間裡,陳母拿出一罐古巴糖放在桌上。
“兒啊,你看,專門給你買的英國紅糖,一斤一千呢!”
陳孝勇皺著眉頭看了看罐子裡的糖。
“咦?怎麼這麼像古巴糖?我嘗嘗。”
拿起一個筷子夾了一個放進嘴裡,嗯……很熟悉……
“媽,您剛才說這個糖多少錢一斤?”
陳母:“一斤一千。”
陳孝勇忍住內心的委屈,一臉平靜地對她說:“媽,以後這糖不要買了……”
陳母有點不太明白。
“兒啊,這是啥意思?整條街就這英國紅糖最好吃!”
陳孝勇點點頭:“媽,這我知道,在軍營裡面,這糖都是隨便吃……”
陳母還沒意識到這裡面有問題。
“咦!郝老板對底下的人就是好,這麼貴的糖都能隨便吃,你可得少吃點,別給吃完了。”
這天,軍營裡訓練騎兵戰術。
郝人在旁邊觀戰,翻來覆去的就是騎砍,一點現代化的戰術都沒用上。
“老金!”
聽到郝人的叫喚,金雄烈急匆匆地跑到他身前。
“老闆,有什麼吩咐?”
郝人指了指騎兵:“你怎麼不把大炮拉出來?整天就對砍、射擊有啥用,現在又不是古代。”
金雄烈苦笑著指了指河對岸的租界:“這不是不合適嘛,再說啦,出了監獄這一片,不遠處就是居民區,這麼大動靜不得把人都嚇跑?老闆。其實一直有句話跟您說,那兩萬畝地根本不夠用,就說那馬場,一匹馬挨著一匹馬,就好像灌木叢一樣,連個跑馬的地方都沒有,也就那馬不會說話,要麼肯定罵罵咧咧。”
具體聯軍給留下了多少馬匹,郝人並不清楚,反正不少,兩萬畝地聽著不少,相對於大規模的物資存儲還是太小。
“確實得找一個合適的馬場,不過這樣一來……又得招三千兵,一年只是軍隊開支就得一百五十萬兩。”
金雄烈見他又開始猶猶豫豫,只能給他計算一下這個賬。
“老闆,我聽別人說,驢幫練兵沒有這麼多馬匹、機槍、大炮,一年一個鎮的兵力只需要一百五十萬兩,咱們這好歹不用從外面進口,省了多少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