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們這群傢伙做衛兵,那真是嫌活的時間長了。
“從今天起,衛兵營更為士兵營。”
這下士兵們反應過來了。
“原來只是換個名字!”
正在這時,一名士兵走了過來。
“大人,那個巡撫大人的侄子來了。”
金洪義指了指眼前的士兵:“就把他安排在這個營。”
中午。
望著飯菜裡的蟲子,趙遠山的侄子哭著跑回了府邸。
“嗚嗚……”
房間裡,這個侄子把話一說,趙遠山怒了。
“好你個金洪義,還會偷梁換柱!你給我等著!”
朝堂上,大韓帝國皇帝將奏折放在桌上。
“各位,平壤巡撫趙遠山說……平壤總兵金洪義擁兵自重,私自練兵,你們怎麼看?”
有趙遠山的靠山兼亲戚赵元山站了出來。
“陛下,此事應該按照法律,立即查處,若是他心存歹意,必然不會束手就擒!”
兵部尚书朴立坚站了出来,那个官职就是他卖滴!
“陛下,若是自谋军饷为朝廷练兵便有反意,谁还敢为国家效忠?”
赵元山:“一千人,一年只是军饷两万多两,他哪来这么多钱?”
此话一出,朝堂震惊。
“竟然给这么多军饷?”
“夸张了吧,咱们大韩帝国精锐一个月也才一两银子,普通士兵更是……”
朴立坚稍微考虑了一下便想出了办法。
“哈!这有什么不能理解?他就不能拖着军饷?即便说十两二十两又如何?不给就是了嘛!”
赵元山哑口无言。
大韩帝国皇帝觉地,这件事还是得让底下人查一查。
“散了吧,趙元山留下。”
等到其他人退出去,皇帝叮囑他:“赵元山,这件事你抽空过去查一下。”
赵元山大喜:“是,陛下!”
很快,朝堂的事情传到了兵营。
金洪義有些慌張地詢問崔正良應對方法。
“崔先生,如今朝廷派來了欽差,該當如何?”
崔正良估計,這次調查主要是想查證金洪義是否有練兵的底氣,若是讓人知道他確實能夠發地起軍餉,那就危險了。
“不怕,到時候你給他們發軍餉用借據票子,年底才能兌換。”
月底。
崔正良將借據票子給了每人兩張,又給了一些銅錢。
士兵們望著借據票子,心生不滿。
“這東西能幹啥?”
“就是,能吃嗎?你們不是糊弄人?”
“隨便畫一下就能抵賬,那我也會!”
暗中觀察的趙元山和趙遠山奇怪了。
“難道他確實是在糊弄人?”
“表弟呀,你有沒有搞錯,這種花架子你都說地這麼嚴重。”
趙遠山如釋重負。
“嗨!原來是和個花架子,表哥,走,回府吃酒!”
另一邊,見士兵要鬧事,崔正良也不是好惹的,不過他一般情況下不會發火。
“不願意要的就走,願意要的就留下。”
他這麼一說,士兵們不敢嘟囔了,出了這個軍營,哪裡還有吃飯的地方,況且還能不限制吃飯,不過,白干一個月,是人都會生氣,不少人憤怒地將票子撕了個粉碎。
樸清池見狀,趕緊去攔。
“別撕碎了呀,多好的畫,本大人收藏,一百文一張收購!”
一聽他收,其他人把票子賣給了他。
幾天以後,崔正良覺地安全了,這才將告示貼了出去。
告示前面,一群士兵好奇地圍觀。
“借據票子一張可兌換一塊銀幣……”
士兵們一聽,氣地火冒三丈。
“樸清池騙了咱們!”
“給他要去!”
一群人氣勢洶洶地堵在樸清池辦公室門前。
“還錢!”
“大騙子!”
樸清池不緊不慢地從辦公室裡走了出來,見到憤怒的士兵絲毫不慌,
“怎麼騙了?”
他這麼一問,士兵們蔫了,當時樸清池只說要拿去收藏,他們就給賣了!
再說,樸清池是官吏,若是找茬,他們誰都待不住,這次的要錢也就熄火了。
樸清池沒敢把事情做絕。
“你認為我是要你們的錢?”
士兵差點笑出聲,心說,難道不是嗎?
樸清池見他們不相信,只能拿起旁邊的喇叭。
“一開始是有人在暗地裡找茬,大家都知道是誰吧?不讓我們發銀子給你們,否則,我們發銀子給你們,那些人不給,豈不是說那些人克扣軍餉?發軍餉的時候,可有人在暗中盯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