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安的什么心!”余贤把徐滨丢过来的话又接回去。
“你这是诡辩,朱棣他最后不是造反了吗!这说明我们削藩是对的!”徐滨像是清醒过来死死盯着余贤。
“你熟读史书,说说秦汉晋隋唐宋元这些朝代里,有没有藩王通过造反夺取皇位的?”余贤却说起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
徐滨不明所以摇了摇头。
“你也知道这些王朝没有藩王能通过战争获得皇位啊!求生是人的本能啊,燕王看着自己的弟弟们,一个接一个或是被废或是被诬告流放或是被活活逼死!他若再不反抗,或许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是你们文官欺人太甚!”余贤说着说着加大了声音。
“太祖在位时,对官员朝臣多有苛待,于是你们便在他驾崩后,算计宗室,你们这是报复!你们这是为郭恒和空印案里面那些欺君负国害民的贪官赃官们报仇,再冠冕堂皇的借口,也掩盖不了你们内心的龌龊和肮脏!你们不会名留青史,本指挥使会把你们一桩桩一件件丑事写成书编成戏,让那些目不识丁的百姓看到你们最为阴暗的一面!”
“不,你不能这么做!你这是倒行逆施,你这是助纣为虐,你会遗臭万年!”徐滨浑身发抖着摇头。
“所以,现在你告诉我建文的下落!”余贤又提起了滴血的绣春刀。
“不,我不能说!”徐滨拼命摇头。
“不,你能说,说出来就好了,说吧!”余贤的声音仿佛有一股难以抵御的魔力。
“皇上,皇上在华亭南……南,山,寺。”徐滨像是跟自己较劲一样很费劲将建文的下落说了出来,然后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