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找到建文旧党的头领。”余贤将当年的内幕说了出来。
“难怪我看当年的办案卷宗,多处描述含糊,原来是为了给汉王做遮掩。”于谦恍然大悟。
“不错,太宗允许孩子们斗,可是不能置之于死地,而汉王明显是做过头了。而建文旧党的头领有两人,徐滨和聂兴,都被抓获不久后秘密处死。而我分别审讯徐滨和聂兴后,将隐匿多年的建文抓获。尽管如此,我还是在抓获建文之后,交出了锦衣卫指挥使的职位。”余贤叹气道。
“什么!你找到了建文,可太宗实录上不是记载他一直是下落不明的吗?”于谦差点拿不住手里的杯子。
“要不然如何记载?这种事不能公开,你以后也不要说出来。所以你该知道为何皇帝会如此对待太上皇了吧!”余贤叮嘱道。
“我还想知道建文最终的结果。”于谦眼里满是求知欲。
“永乐十五年就死了,是病死的,秘密安葬在孝陵,还是我亲自去办理的。”余贤没好气说道。
“唉,想不到最后竟然是这样。不过,你说的这个,于沂王的将来有何关系?”于谦把话题又扯了回来。
“我想说的是,你参与了一次皇帝的废立,若是将来山陵崩,今天的太子即位还好,若是太上皇有起复的势头,一旦成功,你于谦必死无疑!”余贤指出于谦当前的危机。
“我当时是为了大明考虑。”于谦倒是坦荡。
“谁都知道,包括太上皇也知道,可是他总要出被废的气!有一件事我不方便查,你去查一下襄王的事,他到底是怎么回事,自从宣宗驾崩开始,就一直有关于他要做皇帝的留言,当年我大肆抓捕制造大狱也只是暂时平息下去,可至今还是有人议论!”余贤给于谦安排了一个事。
“当年不是杀两个勋贵和五位大臣吗?说他们是始作俑者,怎么你这里还有问题?”于谦不解。
“你错了,当年我是查到了英国公张辅和三杨的头上,皇帝登基时间在即,需要将案子定性来安大臣和百姓的心。所以我逼迫他们交了几个替罪羊出来,实际上这件案子到今天还是没有告破。”余贤的话还是有些挫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