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他们的心上人英年早逝。
户部尚书是个倔脾气的,当即觉得心上人是被沈腾墨给害死的。
各种找沈腾墨麻烦,最后沈腾墨解释了又解释,奈何户部尚书还是看他不顺眼。
这么多年了,户部尚书还是依旧不改当年的敌视。
当即冷下脸来:“沈腾墨,两个男的,在御书房勾肩搭背的成何体统?”
突然被q的沈宴礼,原本在看戏的沈宴礼。
脸红了一瞬,然后眼唇咳嗽:“咳咳!王叔啊,咱们先说正事!”
沈腾墨老实的将手从户部尚书肩上放下。
“皇上,微臣有建议。”
沈宴礼和沈腾墨老早就商量好了,于是:“王叔请讲。”
沈腾墨看了一眼户部尚书的腰间。
吓得户部尚书赶紧捂住自己装国库钥匙的钱袋子。
一脸怒意瞪着沈腾墨。
沈腾墨:“……回皇上,近两年水利都修缮的差不多了,但人都说想要富先修路!”
“所以臣建议,将这笔钱用在修路上!”
户部尚书一听就炸了,也不管和沈腾墨之间的龃龉了。
直接跳起来指着沈腾墨的鼻子:“姓沈的,你是不是故意的?这八千多块够修什么路?”
“你怕不是打了什么主意?”
沈腾墨被指着鼻子骂也不恼:“户户,这就是你不对了,我说的修路,又不是说每条路都修。”
“最近边关战争频繁爆发。”
“据边关传回的消息来看。金国已经投降了。”
“愿意成为我们的附属国,这样我们是不是应该修建一条路?”
“让两国之间的贸易能够互通往来?”
户部尚书一噎然后闭了闭眼,直挺挺的跪了下来。
“咚”的一声,将沈宴礼给吓了一跳。
沈宴礼赶忙问:“爱卿,这是为何?”
这户部尚书这个老头子,一向倔脾气,这会直挺挺来这么一下,将沈宴礼和沈腾墨都给吓着了。
户部尚书也不是个矫情的,当即说出自己的意思:“皇上,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这话一出口,惊得沈宴礼久久闭不上嘴巴。
最后还是手动合上的:“爱卿,你不必如此,本就没想让户部出钱。”
“只是有些事情需要你们户部配合而已!”
沈宴礼越说越心虚,到最后简直是理不直气也壮的看着户部尚书。
户部尚书直接一个duang,五体投地趴在地上:“皇上,老臣不行,建设应该是工部的事情。”
“还有那外交是礼部的事情,您别逮着我一只羊毛薅啊。”
说到最后,不知怎的,户部尚书居然悲从中来,直接哭了出来。
这一下将沈宴礼和沈腾墨给整的猝不及防的。
最后沈宴礼还是心软了:“那个爱卿啊,朕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户部尚书埋头库库的哭。
然后沈宴礼清了清嗓子道:“你的夫人就在后面。”
户部尚书的身体一僵,然后缓缓抬起头,脸上未干的泪痕显示他刚才正哭过。
然后户部尚书夫人,崔田氏怒气冲冲的走出来:“好啊,你个老不死的,你再加哭哭就算了,你居然跑来御书房给老娘丢脸。”
“呼,娘子,痛痛痛,轻点轻点,呼呼呼!夫人,这是在外面,给为夫一点面子。”
崔田氏冷哼一声:“你倒是要我给你面子了。”
“我在里间众夫人的面前可是被你这张老脸给丢尽了!”
闻言沈宴礼很不厚道的笑了。
然后从里间走出来一个个官家夫人。
为首的是皇后李柔薇,李柔薇身旁牵着的是沈楠玥。
此时的众夫人都似笑非笑的看着户部尚书崔大人。
今天为什么众夫人会被叫来,其实是沈楠玥的主意。
一般的女子不得轻易进出书房。
但此次不是外贸即将开启,他们就在御书房开办了一场小型的拍卖会。
等到户部尚书到来之际,她们才刚拍卖完。
至于为什么选择在御书房这种重要的地方。
当然是沈宴礼算准了今天户部尚书一定会来。
想要让这个老东西吐出银子,只有他家夫人才有那个本事。
尽管那银子是国库的,可崔大人这个守财奴。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众夫人们也是第一次见御书房的样子,纷纷好奇,但没有人乱打量。
也因为沈宴礼没有习惯将重要的情报放在御书房。
这御书房也就相当于一个学习和写作业的地方而已。
崔大人被一脸臊得慌最后还被崔田氏威胁:“你个老东西,今天要是不给皇上一个准信,我就扒了你的皮。”
“老娘可是拍下了最大一块地,准备盖一间胭脂水粉,瓷器铺。”
“你要是给老娘搞砸了,看我……”
“咳咳……”
沈宴礼适时咳嗽了声。
崔田氏立马反应过来,松开崔大人的耳朵跪地:“皇上,臣妇不是故意的!请您原谅这个。”
沈宴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