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行。”
然后，薛昆身后的一个人也在骂。不过，他骂的不是石小凡，而是薛昆：“薛昆你个毫无人性的魔鬼，你自己来这充军发配的地方，干嘛把我也带上。你想干什么，是不是你自己发配了，看我留在京城你不爽，非要我和你一起发配你才安心。”
这声音，石小凡大喜：“毕昇？”
没错，毕昇不在发配之列的。本来薛昆南下流求，东京城的南窑交在了毕昇手里。赵祯也是这个意思，让毕昇主持南窑事物。
偏偏薛昆就不，说什么南下流求少不了毕昇。毕竟自己的甚多技术都不懂，这些毕昇却颇有研究。若不让毕昇一起南下，将来不免驸马爷还得折腾。
思来想去，赵祯最终答应了薛昆的请求。让毕昇跟着一起，南下琉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