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延伸,将他陷入其中。
“去吧!”
并非魔力,而是单纯以寸劲激发的轰拳,随着青年双拳握紧,狠狠砸向地面,忙于修复头颅的角斗士脚下彻底开裂,将他越发膨胀的身躯其深埋其中,与此同时,朔月早已铭刻好的魔术式激发,置换魔术借助灵脉启动,将泥土搬运而来,将此处填平。
近乎不死的狂战士·斯巴达克斯,就这样被埋在了地底。
“既然打不死,封印就行了——虽然我的魔力连最基础的封印术式都难以维持。”
说到这里,朔月又忧郁了这么一下下,但很快,远方的动静引起了他的注意,放眼望去,翠绿色的身影被椽桩包围,艰难腾挪着,最终还是被愤怒的洪流掀飞!
在本土的大公,其实力甚至能与小太阳对垒,确实不是塔喵能战胜的强敌。
趁着镇压斯巴达克斯的间隙,朔月无视了因为斯巴达克斯堪比AOE的至尊平A,不得不叫出骏鹰脱离战场的阿斯托尔福,快速朝塔喵奔去,在她被椽桩刺穿,遭受酷刑之前,用刚恢复些许的魔力护住了她。
与她简单交流后,朔月转身看向他的第二个敌人(阿福被某人无视了)——弗拉德三世,嘴角挑起笑意,冷彻的声音响起。
“看来,值得享用的正餐来了……和还未吃完的点心一起。”
话音刚落,恢复意识的血肉巨人就破土而出,将猝不及防的大公掀翻。放眼望去,斯巴达克斯的上半截身躯已经完全埋在血肉里,十数米高的怪物张开血盘大口,咆哮着,朝着跌落的弗拉德三世,与护住塔喵的朔月发起了无差别攻击。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反叛即为吾之人生!噢噢,压迫者啊!我要用拳头将汝等彻底粉碎!”
在被朔月一脚踢飞脑袋后,斯巴达克斯终于失去了正常的思考能力,他只会凭直觉找到压迫者,然后,毫不犹豫的朝他们发起打击!
第二回合战,乱战,开幕!
————
“苦难和灾厄,膨胀吧!火焰啊燃烧吧,锅啊沸腾吧!”
空中庭园的王之间内,红Caster·莎士比亚充分贯彻了他不参战的策略,只是看着魔术光幕中呈现的一幕又一幕战场,大声且富有感情的诵读着诗句。
眼角余光瞥到了沉默的白发少年,莎比中断了念诵:“哎呀哎呀天草神父,怎么了,露出这样严肃的表情,真是少见啊。”
天草四郎时贞抬眸,金色的双瞳毫不掩饰的凝重:“启示降临了。”
身为上一届圣杯战争中,爱因兹贝伦家族违规召唤的Ruler(裁定者),他和圣女贞德一样拥有着近似预知未来的能力。
察觉到天草的心意,新的光幕浮现,在漆黑的原野之上,一道金发的身影正疾驰着。
“Ruler·贞德正在向这边赶来,这次圣杯大战中,她也是被启示引导着的。所以,要怎样解释彼此的启示,又要怎样去利用——这也就意味着我会和她进行战斗吧。”
身为本次圣杯战争的幕后黑手(之一),天草四郎时贞毫不怀疑,这位裁定者已经从红方的异常中看出了端倪,并希望在这次全面战争中,找出启示指名的凶手。
“这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莎士比亚夸张的扶额,而天草已经起身,仰起头来。
“Assassin,能将我传送到战场上吗?我们要加快速度了。”
眼角余光瞟到了企图开溜的莎士比亚,天草忽然温和的笑了起来:“当然,我的爱刀‘三池典太光世’,以及我们的大作家Caster也要与我同行。”
“哦,怎么这样,吾辈——!”
莎比刚试图抗辩,可在女帝的魔术下,言语是如此的无力,伴随着魔术之光亮起,两人的身影顿时消失在原地。
而当天草再度睁开眼睛时,他的前方洋溢着金色的流电,披着洁白花嫁,面容可爱的少女正拎着战锤,龇牙咧嘴,厉声恫吓。
“弗兰肯斯坦。”白发少年披着赤红衣袍,手扶名刀,就好像江户的浪人武士般,叫出了少女的真名,“人类为了追求理想而打造出的悲剧怪物,你就某方面来说,也是个转折点,我理想目标中的半成品呢。”
“呋呜……”
在正面战场上锤杀了无数龙牙兵,为黑方战列减缓了极大压力的少女低吟,从心底泛起疑惑。
他为什么会知道自己的真名呢?
就连时刻关注这里的考列斯也感到非常吃惊,弗兰肯斯坦在传说中都被描写为男性,而且还是身体巨大得足以冲破云霄的大汉。所以对方应该不可能通过外表来判断出她的身份才对。
……难道是在生前见过我?
随意杀死冲来的龙牙兵,弗兰肯斯坦继续思考。那应该也不可能吧。自己是诞生于幻想时代终末的年轻英灵。生存在同一时代而成为英雄的人非常少,而就算真的存在,也应该没有遇到过自己。
那么,究竟是谁暴露了自己的真名呢?
“嗯,你的思维果然相当清晰,尽管身为Berserker,却保留了一定程度的高等思考回路,果然不愧是近代的英灵。”
少年看着沉吟的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