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不知有多少人叫好。更何况恁杀恶霸而不伤苦命人分毫,还分粮给那些穷苦农户,许多人都念着恁的好哩,此皆是义举,当浮一大白。”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吕布听的别扭,稍微迟疑一下,决定还是解释解释:“兄弟不知,杀那李勉是他来犯我山寨,因此战阵上某将他杀了,非是某刻意去杀他。那分粮某也未曾多想,当不得如此称赞。”
花荣眨眨眼,感叹一声:“未曾想而如此做,足可见兄长本性善良。”
接着坐直了腰道:“那李勉去杀兄长被兄长反杀,乃是他作恶多端,命数到了,况且他命丧兄长之手做不得假,怎生当不得称赞之言。”
这兄弟的心思莫不是长歪了?
吕布看着花荣兴奋中有些崇拜的眼神不解,无论他承认不承认,目前他的身份是匪,花荣是官,然而他俩现在当匪的对自己身份不以为然,当官的倒像是在吹捧着当匪的,颇有一种猫鼠关系混乱的感觉。
当下打个哈哈就遮过去了,再说下去吕布面皮觉得有点挂不住,从来世人都是称赞他的武勇或是骑射,何时有人当面锣对面鼓地如此赞他良善?
当日众人欢饮到夜里而散,吕布扶着吃的大醉的花荣去他位于南寨的住宅居住,当夜无话。
次日清晨,天光阴暗,青空白日被满天的云彩遮住,晨风时不时的吹起,带动树枝哗哗的响着。
花荣起时已是巳时初,这对一向作息规律的他是个罕见的事情,不过他到底是年轻,睡了一觉已是无恙。
“官人醒了?”花娘子端着早餐进来放到桌上:“估摸着你也该起了,因此弄了早饭来,快趁热吃吧。”
“多谢夫人。”花荣温柔一笑,他也确实有点儿饿了,径直走到桌前坐下,端起碗来唏哩呼噜吃了起来:“对了,兄长可起了?”
“早起了,如今正在后面院子练武。”花娘子一边说着,一边把乱糟糟的锦被叠起来:“小妹正跟着看呢。”
“兄长倒是好酒量。”花荣感慨了一句,吃饭的动作又加快了不少。
“是好酒量,昨日也没见兄长喝醉。”花娘子附和一声,转头见了花荣动作不由嗔道:“慢点吃,别呛着。”
花荣端着碗使劲扒拉两下全部扫到嘴里,鼓着腮帮子含糊道:“如何能让兄长一人独处,辛苦夫人收拾,我去找他。”
说完,穿上外衣提上靴子匆匆跑了出去。
花娘子在后面好笑道:“和你说了小妹也在,如何是一个人?”
花荣也不回话,一边咀嚼着一边朝后院走去,手上顺便整理着衣服,还未到后院处,那个相貌不凡的少年将种就又重现世间。
还未及进入后院,就听着一阵兵器划破空气的嗤嗤声响。
花荣听的好奇,探头去看,但见一魁梧大汉手绰红杆方天画戟正在那里演练,每一下挥动都能抡起一阵呜呜的风声,但见刺如闪电破空,劈如雷霆降世,防如山岳矗立、横扫似千军辟易,一招一式间充满力量和韵律的美感,让人一时看的呆了。
嗡——
吕布一式下劈,在将及地面时收住,狂猛的劲道带起一阵气流砸在地上,将沙土地冲出一个圆型的痕迹,随即收戟,缓缓地吐出一口浊气。
“好戟法。”花荣拍着手走了进来,瞥了一眼看呆了地小妹,收回目光赞叹道:“兄长武艺端的不凡,怪不得能名扬江湖。”
吕布刚要谦虚两句,就听一旁回过神花小妹道:“当然好,比大哥你的枪法好多了,你那枪软绵绵地。”
“嘿~”花荣被她抢白的口一窒,接着翻了个白眼道:“那也不知是谁要缠着我学枪的。”
花小妹做了个鬼脸:“才不要跟你学。”
蹦蹦跳跳跑到吕布身边拽着他衣服道:“兄长教我学戟吧。”
吕布呵呵笑着看他兄妹斗嘴,没想到两句就扯到自己身上了,看小妹笑得甜美也不忍心拒绝:“行,你找支戟来,某教你。”
花荣连忙在一旁道:“小妹愚笨,如何能劳累兄长终日在此教授?”
吕布想想自己还要会和前往梁山的队伍,终也不能在此耗费过多时日,略一寻思开口道:“不打紧,某还可在此逗留几日,先教几式简单的招式,待下回得空再来教授难些的。”
花荣听了倒是高兴,吕布如此说就是还有见面的时候,连忙对小妹道:“还不谢过兄长。”
花小妹这次倒是听话的规规矩矩行了一礼,口里道:“多谢兄长。”
“值什么。”吕布笑笑。
当下花荣唤来人,让带着小妹去买一支小点的方天画戟,待人走后回过头来道:“适才见兄长舞戟,看的小弟热血沸腾,不禁有些手痒,不如与小弟一起去校场跑跑马?”
吕布欣然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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