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疏远,要不是顾念着底线,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快做完了。
“好……马蒙,我……我只是习惯了,那样称呼你很踏实……”姜清言脸都憋红了,明明已经被他抱过好几次了,但像这样清醒的横抱好像记忆中还没有过。
那几次抱她,要么是她晕倒了,要么就是被他亲的找不着北。
“那你就按自己习惯来吧。”称呼而已,马蒙其实也不是特别在乎。
他几步就抱着她放到床上,自己去了旁边的软椅上。
“马参军,你到时候打算怎么抓孙胜?他还是带了不少人手的。”
姜清言心里乱糟糟的。
“谨慎起见我会跟廖刺史请命带兵,但是他本就无调动程序,若他束手就擒还好说,若是反抗就是反叛为乱,我有权就地格杀!”
一般来说,这种事可大可小,大多数同朝为官的并不会深究,但如果想深究,在程序上也是没问题的。
“还需要调兵?这么严重?那你会不会受伤?”姜清言一下子想起他身上的伤。
虽知他身经百战,可以前她不认识他,当然不会担忧,现在却要看着心上人以身犯险,姜清言突然很心疼他,也担心他。
“别怕,我就是干这个的……”马蒙看她一脸惶然,忙宽慰她,“这人但凡有点脑子,应该不会和我硬碰硬,那性质就严重了。我只是以防万一才请命调兵,不一定用的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