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手更像是冰块一样,就算戴手套也暖不过来。
不过许嘉年的掌心真的很宽厚很温暖,但我还是下意识的轻轻从他掌心里挣脱了出来。
“快走吧,这里不能停车太久,陈律师和妮妮刚下飞机也应该累了。”
“那你呢?”
“我自己开了车,路上小心,回头见!”
我笑着与许嘉年道别,
又看到陈睿女儿那瓷娃娃般可爱的小脸儿趴在车窗里,还向挥舞着肉乎乎的小手儿。
我也笑着与妮妮挥了挥手,最后转身先离开。
每次与许嘉年碰面,我总是会忍不住匆匆逃离,
究竟是在逃避他,还是在逃避我自己的心,或许只有天知道。
而我从机场刚回到酒店办公室里,
竟看到桌面上有一只已经充好电的暖手宝,还有一副质感很好的羊绒手套。
我用冰冷的双手捧起那只热乎乎的暖手宝,想起了刚刚在机场外面遇到许嘉年时他碰到了我冰冷的手,
所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些应该都是许嘉年特地让人送来给我暖手的,
可他暖得何止是我冰冷的手,还有我那颗,曾经遭遇过严寒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