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的时间总是很快,不提宋大导演与许大剪辑师老大不小的在那里玩暧昧,李云和宋导、江玉儿分开后,独自打车回家,刚入手的五万元版权费用变成四万九千八。
心都在滴血,可爱的五万元不完整了。
更让他心里刺痛的是,钱到手还没捂热,就被老妈暴力转走,原因是小孩子家家的,拿那么多钱不安全。想花钱时可以请示,但原则上每天可以申请一次,每次不超过五十元,每周累计不超过三百元。
事实证明,国家政策把土豪劣绅们打怕了,没看现在都朝自己人下手了嘛。
也不知道向警察叔叔举报有没有用,看到门口寒光闪闪的鞋拔子,和镜中自己那张帅脸,李云一咬牙,选择了忍气吞声。
“大丈夫能屈能伸,本帅哥能赚,早晚把你银行卡填满,哼!”
想到这里,发自内心地挤出一张笑脸,回到房间,一头扑到床上,强挤出几颗无声的眼泪及一个哈欠。
……
晚上,班长打来电话,让李云前往庄园,后天就是返校的日子,他们需要提前排练一下,免得把挺煽情的一件事弄成搞笑剧情,那就太搞笑了。
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庄园,今天不是周末,庄园里的客人并不多,数十个独立包房只有不到一半开放。
这种情况最好,他们练习不会打扰到用餐的客人,班长大人做为少东家,选了一个靠近庄园角落里的包间做为练习室。
这个包间远离庄园其它的包间,原来是给一些有头有脸的大人物预留,今天没有人用,正好用来彩排。
李云将早就做好的歌曲打在一张纸上,然后又复印了数十份发给同学们,要求他们先熟悉,都是高考的精英,不说过目不忘,区区歌词,只是读了几遍,就记了个八九不离十。
随后又与班长将整个流程梳理了一遍后,大家开始在李云的带领下,齐声唱起了这首歌。
流程并不复杂,主打一个简单朴素直插眼泪窝子。
所有流程弄完后,回到家中,已经是半夜时分,老爸老妈也一直等到李云回来,才唠唠叨叨地回到房中。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晨,李云赶到了庄园,将昨天练习的流程又彩排了一遍,确保不会出错。
七月五日,返校的日子到了,高三三班的全体同学全都早早地来到了学校,整整齐齐地坐在班级内,身上都穿着学校的校服。
李云字写的好看,这几天又经过专业的培训机构短暂地培训,书法一道也属于略有精进。挥手间,短短数十字呈现在黑板之上。
字迹刚劲有力,锋芒毕露。
检查一遍没有疏漏和错别字后,将黑板缓缓升起。
八点,熟悉的上课铃声响起,班主任张同军张老师缓缓走进教室,从事了半辈子的教育工作,这一批学生也是他带的最后一批。
下个月,他就要离开教师岗位,享受退休生活,当老师的时候,他已经厌烦了这份工作,现在退休在即,心里居然还有些舍不得。
这届学生很争气,全都上了一本分数线,这个战绩让张老师在教育界内名声大涨,校长亲自出面挽留,想反聘他回来继续带班,但张老师还是婉拒了,为了给自己的教师生涯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老张为了这届学生几乎拼了老命,三年前还是斯文儒雅,风度翩翩的学者,现在再看,分明是一个操劳过度,不修边幅,身材走样的普通老人。
发型也变成了地方支持中央的局面,但随着时间推移,薄弱的地方力量,对中央的支持力度明显不够,显得捉襟见肘。
很奇怪,原来调皮的学生们,现在居然都穿着校服,一个个正襟危坐,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张同军老怀大慰,不枉自己平时对他们严加管教。平时背后骂自己,现在考得好了,一个个都知道了自己的良苦用心。
想着这是自己带的最后一届学生,今天过去后,这些孩子将各奔东西,可能一辈子也见不到了,自己也要告别教育行业,一时间,心里颇有些不舍。
但学生当前,为人师表,怎可在学生面前失态,深吸了一口气,张同军压下心里起伏的情绪,夹着文件也不敢看同学们,只管低着头走上讲台。
“起立”
班长带头,全体学生站起身来,大声喊道:
“老师好!”
张同军愣了一下,看着讲台下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心里有些感动和自豪,自己的学生如此优秀,他这几年的辛苦瞬间觉得收获满满。
“同学们好,请坐。”
老张微笑地环视着每一个学生,他能叫上每一个人的名字,了解他们的性格,尤其是那个坐在后排,十分腼腆的李云,这个小子,低调了三年,结果最后冲刺时刻给了所有人一个大大的惊喜。
辽省二零一六届高考,全省考生文科第一名。
当时出分时,据说老校长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兴奋地擂了教导主任一拳,然后教导主任请假一个月,原因是大臂骨折。
想到这,张同军又深深地看了一眼同学们,感慨地说道:
“同学们,你们已经毕业了,恭喜你们,成就了自己的同时,也让学校因为你们而更上一层楼,我这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