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雨哭完了,流着眼泪背诵这首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劝学》。好在小孩子记忆力好,含着眼泪背了几遍后倒也能磕磕绊绊地背下来。
宋福生这才放过他,让他写完作业后可以玩十分钟手机。
眼里流泪,嘴里咬牙,好不容易写完,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手机自然是玩不成了,洗洗睡觉。
第二天是周末,宋福生检查宋小雨的背诵情况完全合格后,才将手机给他玩了十分钟。
而宋小雨拿过手机没有第一时间打开他最爱的游戏,而是熟练地打开群聊,恶狠狠地问道:“你们有谁背过《劝学》吗?我想知道,这是哪个坏人写的。”
好一会,群里的小学生们才七嘴八舌地说起来,一个叫做吴小峰的小家伙也带着哭腔说道:“我和我哥都背了,我哥都上高中了,也被我爸揍了一顿,也背诵了那首该死《劝学》会背还不算,还要照着做,唔唔……!”
小家伙们哭得伤心极了。
像这种情况,同样发生在中学群、高中群。
晚上没有雨,但刮了一晚上的风,宿舍几个人聊到很晚,也没有关阳台上的门,享受了一晚上雨后清新的风。
第二天,李云打了足足有十几个喷嚏,连忙从包里翻出感冒药,准备把将要来到的病魔扼杀在萌芽状态。
老二邢威却阻止了李云的行为,一副同情的样子看着李云道:
“老大,省点药吧,你根本就没有生病。”
李云闻言,好奇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这不是生病?”
邢威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顺手将手机递了过来。李云顺手接了过来。才发现邢威正在浏览自己的微博页面。
仔细看去才发现,自己的微博评论区沦陷了。
每一个作品的下面,都有一群人评论,但与作品无关。李云皱着眉头仔细地看了好一会。这才将手机还给邢威。
一边的杨小辉轻轻地扶了一下眼镜,理性地对李云说道:“老大,我简单地分析了一下,所有的评论区里都有人对你的那首《劝学》发表了评论。骂你的大概有三分之一,支持你的大约有三分之一,煽风点火的同样有三分之一。所以,老大,你该想办法应对了。我这是种过河拆桥的行为已经引起学生们的众怒了。”
李云翻了翻白眼,一屁股坐在床上,打开书桌上的电脑,登陆微博电脑端程序。
略一思索,便发表了一段留言。
“自己经过多年的努力,成功地考入了首都大学,这是我自小就有梦想,十二年的寒窗苦读,换来了今天的登堂入室。正自得意满的时候,忽然觉得自己的学业还未完成。自得意满属实太早。为了不让自己懈怠,就写了这首诗,用以自勉或与同学共勉。未曾想,居然被网友们指责,或可称为网暴。
现在本人郑重声明,类似于这首《劝学诗》我一共写了好多首,如果大家对这个不满意的话,我可以把剩下的几首全部上传,当然,如果还不满意的话,我还有一首获得亚洲古文学友谊交流会一等奖的诗词。我打算投送给教育部。让大家体会一下被全文背诵并理解作者意图支配的恶梦,不信咱们走着瞧!”
点击,发表。
屋内三兄弟看完李云所写后,一脸佩服地看着李云,“还得是老大,光长个头不长脑子。居然敢与网友们硬刚,也是相当炸裂的存在了。”
于是,李云的微博更火了,不服叫嚣者有之,忍气吞声者有之,围观拱火者有之。幸灾乐祸者亦有之。
本来还等着看老大笑话的几个损友,一见李云上来就和网友硬刚,顿时大觉不妙。拼命地劝李云删掉声明。开玩笑,敢和网友叫嚣的,哪一个有好结果了?最次也得默默地删掉所有痕迹,丢人又丢份,要知道,网络上,可不是现实,小学生也有很强悍的战斗力的。
事情的结果也与几个家伙担心的一致,李云的引战贴刚刚发出,立即就引来了小黑粉们的谩骂。
不过不知道什么原因,这种骂声的评论一直持续了三个多小时后居然肉眼可见地减少,等下午的时候,网的上风声居然变了。
一个江南地区的网友回复道:“相比这首《劝学》我真得很喜欢那道《望海潮东南形胜》的诗词,因为,那里就是我的家乡,我从小看着一眼望不到边的荷花长大,看荷花,采莲蓬,挖莲耦。摘荷叶是我成长的记忆。这一晃,我已经离家十余载,身在国外,依然形单影只,我不管你们怎么评价作者,我只知道,看了这首诗后,我真的想家了!”
“我曾是一个下乡知青,在当地结识了我的爱人,只是如果我们结婚,我就永远回不到城里,于是,我便先行回到了城里,准备安顿好后,再接她一起到城里。只是这一回城,便是十年,相隔千里,书信难通,等我摆平一切又回到那个山村时,她已经去了,据说是临死前还拉着孩子的手,让他们好好学习,长大后来城里找我。我终究还是没等到接她去城里的一天,所以当我看到李云同学写给毕老的词时,我感觉更像是写给我的,为此,我还特意请人把首词写了两份,一份挂在屋间,一份烧在了亡妻坟前,自她走后,我没有结婚,把我和她那双胞胎儿子拉扯成人,成家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