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就是四人同时挤在其中,手脚有些伸展不开。
不过,都在争分夺秒地逃命了,哪有这么矫情的。
将容念先抱上车,随后玉棠向黎也进了车厢,没有车夫,唐之南很自然地坐在外面驾着车往前走。
玉棠望着逐渐远去的火光在,在心中暗暗祈祷。
希望谢容锦看在这几个看门的侍卫是被人给袭击打晕,这才没看住人的份上别罚得太狠了。
至于鹦歌,她今晚那会儿非说自己马上要见谢容锦,不然就去上吊,逼得她连夜往侯府跑,现在怕是还在侯府里听训呢。
若是这把大火将院子烧毁几处,她跑了也算合情合理,若是没有,鹦歌好歹不在她身边,也不会罚她太狠才是。
玉棠靠在车厢上,只觉得脑袋生疼。
她不愿连累任何人,却也不想要赔上自己的一生。
如此一遭,只愿自己所尽绵薄之力可以派上些用处,别让无辜之人搭上命才是。
无助的情绪海浪般将她吞噬,让她止不住心口闷痛起来。
她只是个自己日子都过得艰难的普通人,却又实在看不得他人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