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怎么就看不出裴祈望当时瘦的那般嶙峋狼狈的模样,要不是生病怎么会瘦成这个样子?
他不关心她,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江微月母女身上了。
紧紧捏着拳头,他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恨自己曾经对她造成的伤害,怪不得她不愿意理会他。
那些细密难言的苦痛从来没人理解,她一个人独自挨了过来,又如何能够轻易原谅她呢。
心里的最后一丝期待也就此被磨灭了。
失望懊悔的情绪如洪水堤决堤般地从他的眼底涌出,几乎要将他摧毁,那双眼里缱绻着无尽的深情,似乎还隐约闪烁着几许病态的暗芒。
他的手指磨挲着曾经裴祈望留下的笔记,几乎要让她揉进骨子里。
他把这个房间彻底上了锁,不允许任何人进入,这是他与裴祈望最后的回忆,他得保留下来不允许任何人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