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不通。
可又太过于分明直白的答案让她并不想去承认自己能够留下来都是因为这颗心脏，再次抬眼的时候，眼眶早已红的吓人，她表情迷茫，声音轻飘飘的有些轻微颤。
“你是在心疼我还是在心疼周小姐。”
“你在说什么。”
方衡微微拧着眉，有些不解地看着她。
“我的这颗心脏不是周小姐的吗？你是因为她所以才把我留下，所以才选择救我是吗？你不想看着我死也是因为不想让她的心脏就此埋没。”
“是。”
面对男人如此肯定的回答，那一瞬间她整个人仿佛被一盆冰水从头到尾浇的透心，凉的彻底，她强撑着让自己千万不要再流出眼泪来。
方衡微微闭了闭眼，这件事情终究还是被她发现了，虽然不知道是谁说的，不过现在最要紧的是先哄好裴祈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