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一直以为是自己想多了,现在倒觉得其实事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他一定是有目的的去接近裴祈望。
之前一直没有能够查得清楚阿岛的身份,但是从今天开始他必须要对这个男人留一个心眼,如果他以后成为了隐患那么对于裴祈望来说就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方衡这样想着,随后静静的等待入会场的时间,裴祈望这里一整幅画作已经全部完成。
阿岛将画作挂了起来放在了迎宾厅旁,这样让所有入口的观众都能看见。
既能凸显出趣味性,也同样能够达到一个让所有人都觉得新奇的目的,果然有不少人被才吸引到了。
裴祈望本就是一个艺术家的身份,这样的风格特色很适合她的调性。
她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微微错愕,身躯洁白的婚纱,映照着她绝色的容颜,半缕发丝落在额前。
一旁的阿岛看到她,想要上前一步,裴祈望却眼神微微眯着,看着他。
“现在化妆间里面就你跟我两个人,你可以说清楚,你这出来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就是不是真心祝福我跟阿衡的婚礼这么简单的事情吗吧,想必应该有别的事情瞒着我是吗?”
“姐姐怀疑我吗?我没有,今天是真心来祝福姐姐的啊,还特意带了画笔呢,”无辜的扬起手上了画笔向她挥挥,随后笑了起来。
“你骗我,你明明就跟江微月有关系不是吗?她今天能够这么信誓旦旦的过来诬陷,诬陷我跟你有那种关系,那就说明她有一定的把握证据,而我问心无愧,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不明白,难不成是我哪里对不起你吗?”
“姐姐不是你的错,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我是不会帮助她的,就算我跟她有过合作,也不会助纣为虐,让她伤害姐姐,所以今天的事情算我给姐姐一个道歉。”
“你们到底在谋划什么?告诉我为什么要对我跟阿衡做这些事情?难道之前有过什么过节吗?我知道,江微月跟我向来都是水火不容的关系,她恨我,可你为什么要跟她合作你难道不知道她是一个….”
裴祈望想不出来用什么样的形容词,去形容江微月这样一个女人。
因为明明一切有错,在先的全都是她,可她却反过来说自己,用尽各种各样的手段扮可怜,谋取他人的同情。
这样的人实在是无法沟通交流,她不想跟江微月扯上丝毫的关系,可是现在能够有身边的合作伙伴,居然跟江微月一起在谋算她跟阿衡,这个她无法容忍。
阿岛别扭的扭过头去:“我跟那种人没有关系,一点都没有…姐姐,你放心好了我绝对不会做任何让你为难的事情。”
就算是我要报复他…那也不会拿你做软肋的,我不想让你为难。
阿岛心里面想着,这也是为什么今天他没有得到江微月的允许就擅自行动的原因。
他知道今天江微月肯定要做出不利于裴祈望的举动,所以特意过来阻拦。
也不打算在这个时候动手,毕竟以后时间还多了去了,他没有必要选在这个时候让裴祈望对他的好感降低到谷底,往后恐怕他都没有办法跟裴祈望再交心,所以才选择了用这个办法。
还不如弃暗投明这样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日后也好有别的办法重新接近方衡。
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那么他只要留在裴祈望的身边就不愁没有任何的机会。
如果用这种办法条件是伤害的 他所重视的人,那么他一定不想这么去做,他不想跟裴祈望就这样切断了关系,也不想以后在她心里留下一个坏印象:“姐姐我已经什么都跟你说了,难道你还不相信我说的话?我都已经这样弃暗投明了,总得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那你昨天晚上说过的那些话。”
“虽然全都是真的,但是我也知道会给姐姐带来困扰所以我选择隐藏压抑自己的情绪…我知道这样才不会让姐姐觉得为难,只要姐姐开心我做什么都愿意。”
他这般大方的说出这种话,说的就连裴祈望有些呆愣住了,也不知道该回什么,她也不好说自己是该原谅,还是不该原谅。
可毕竟还没有造成一定的损失,所有的后果全都被阿岛已经提前止损了,不存在让江微月阴谋得逞的时候。
他也如实说明了一切的情况。
只是今天是自己的婚礼,她现在也无暇再顾及这么多了,随后裴祈望点了点头,只当这件事情作罢。
反正往后如果再有什么异常,她也绝不会轻饶了阿岛和江微月。
这次只是看着二人相识一场的份上,再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然后再也没有可能了。
得到了原谅的阿岛眼睛笑得像个小太阳,他靠近了一些,凑到裴祈望的身边,眨巴眨巴眼睛:“就知道姐姐对我最好,一定会原谅我的,以后姐姐说什么我都会听的,不会再给姐姐惹事了。”
裴祈望点了点头,也没有再说话。 知道自己不适合留在这儿的,阿岛随即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裴祈望则是有些发愣的坐在了原地,也隐隐觉得这件事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似乎这一切都在朝着一个诡异的方向开始走动着。这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