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太后竟被噎的哑口无言,她双拳紧攥,怒目而视,这朝中有一多半的老臣都和战王有所勾结,还有一部分就是见风使舵的墙头草,剩余的则是些刚入朝不久的新官,还未能有资格掌握兵权。
无论是她怎么安排,都会有部分兵权落入战王的手中!
她柳眉紧皱,满眼为难。
然,就在此时,燕西寻站了出来,“太后,其实,您大可不必为了此事为难,诸位大人之所以要您重新分配兵权,也是因为萧将军受冤,可若
是萧将军的冤屈洗清了呢?”
刷!
此话一出,朝中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燕西寻的身上。
他在说什么?
他说萧拓是受冤?
呵呵,萧拓侵占太妃,乃诸多宫人亲眼所见,是不争的事实,安能有假?
燕西寻为了保住手上的兵权,未免也太过胡扯!
韩涯当即冷喝一声,“九千岁,你说萧拓是受冤,那太妃呢?太妃就不是受害者了吗?还有,先帝的颜面又被你置于何地?”
“你若是无甚证据,就是信口开河,对先帝和太妃不敬!”
“如此不敬先帝之人,安能做我大商的九千岁?”说着,韩涯已经向着萧太后重重的跪了下去,“老臣恳请太后,严惩九千岁!”
与战王沆瀣一气的官员纷纷下跪,“请太后严惩九千岁!”
萧太后的面色越发的难看,她当然明白燕西寻是想为兄长洗清嫌疑,可也万万不该在言语中露出漏洞,让韩涯这些人抓住重点、咬文嚼字,构陷其对先帝不敬……
如此,别是兄长没有成功搭救,燕西寻再被搭了进去。
就在萧太后忧心忡忡,韩涯一干人等得意万分之际,燕西寻却始终巍然不动、长身玉立。
他就宛若是一座耸立的山峰,无可撼动。
他睥睨着韩涯,幽幽一笑,既玩味又戏谑,“韩国公,是谁告诉你,本公公没有证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