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江的主力强过峡谷失去三分之一的兵力,但罗江没有丝毫心疼。他清楚在沙盘之上,只有这条路能够直通大夏,过了峡谷便是一马平川的平原,更有利骑兵的发挥。
林遇看着距离峡谷不远处的一条河,开口说:“本官要在此地修建防御工事,立大夏箭阵。”
传令兵上前用积木在河边搭出长条的防御工事。
罗江不屑一笑:“不过是乌龟阵罢了,大苍铁骑可不害怕这东西。”
说着,他捏起代表后勤棋子:“进入大夏之后,我的铁骑部队在附近找到不少百姓,让他们做先头部队攻打防御攻工事”
所谓先头部队不过是炮灰的美称,以大苍国的尿性真的能干出这种事。
随着先头部队的推进,林遇的防御工事岌岌可危。
他选择的大夏阵营有一个缺陷,不能逼迫沙盘中的百姓。
反观罗江的大苍阵营,可以随意将沙盘的百姓作为炮灰,用来消耗林遇的有生力量。
林遇手指着河说:“防御工事抵挡不了多久,本官选择退兵,同时派主力在河对岸防备。”
沙盘上的局势发生变化,罗江的先头部队已经占据河的一边,与林遇的大夏军队遥遥
对峙。
踏过这条河都是平原地形,大苍铁骑可以放肆入侵,而林遇竟放弃对河面的防守,只在对岸防备。
众将不由摇头,暗道还是罗将军更胜一筹。
罗江更是洋洋自得,觉得林遇也不过如此。
“林大人,这局是你输了,只要本将军的先锋队伍踏过这条河,这沙盘上随处都能去得。”
林遇摇头:“本官看未必,本官记得这条河非常宽敞,本官决定在河上搭建浮桥。”
罗江哈哈大笑起来:“林大人是打算认输嘛,给本将军的先锋队伍搭一条过河的浮桥,本将军要好好谢谢你。”
传令兵在代表河面的沟壑上搭起一座小木桥,罗江指着小木桥说:“浮桥建成之后,本将军选择深夜渡河,一共三千人。”
林遇笑了起来:“本官决定先放你一千人过江,就立即组织人烧断这座浮桥。”
传令兵将小桥拿走,罗江的一千人暴露在林遇的大军面前。
林遇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他指着代表一千人的旗子说:“本官决定深夜发大军,杀你个片甲不留。”
罗江的旗子倒下,在浮桥的诱惑下付出一千骑兵。
罗江气的咬牙:“哼,林大
人可真是狡猾,不过本将还有后手。”
他指着林遇旗子后面的平原:“深夜渡河时,本将命后勤在河面上修了另一座浮桥。并出动两千人趁夜过河,如今已经踏上平原。骑兵一人双马来去如风,此刻已抵达京师,这场是你输了。”
“罗将军,别着急呀。”林遇不慌不忙说,“还记得本官之前洒出去的那只运输队嘛?他们已经迂回绕到京师附近,并修建好陷阱,你这两千人通通掉进陷阱中,已经全军覆没了。”
“你敢耍诈!”罗江怒气冲冲指着林遇,“什么样的陷阱能弄死两千骑兵,这可是大苍的铁骑,大夏无人能敌。”
“罗将军是否知道,就在一个月前东北曾发生过一场战斗。雷将军带兵在一处关卡重创大苍铁骑,当场打死了大苍朝的皇子,可大苍国连个屁都没放。”
罗江惊疑不定的看着林遇,他好歹也是左卫营的统军,自然听过这件事。起初还以为是个笑话,直到大苍皇子的脑袋被传首示众,他才猛然发现这是真的。
“本官本不想和你玩这幼稚的沙盘游戏,拿出那日对付大苍铁骑的利器,你的铁蹄早就被撕碎,连大夏的边境都进不去
,你以为大苍的人不如你。”
“本将军不是这个意思,只是。”
“这种纸上谈兵的假把式就不要拿出来丢人了,地基不牢地动山摇,凡事要从基层做起。”
林遇拍拍手:“明日之上就在教场上集合,你们各带一百人比拼队列操练、军阵搏击。”
众将拱手说:“是!”
等林遇离开营帐,罗江才反应过来。
他一把掀翻沙盘:“把这碍眼的东西给老子扔出军营,以后谁要是敢在沙盘纸上谈兵,别怪老子对他不客气。”
传令兵抬着沙盘离开,罗江目光落在陈牙将身上。
“本将军以前倒不知道,你还有如此上进的心。”
陈牙军不卑不亢说:“将军谬赞了,末将不过是做了该做的事。”
“哼,我们走!”
罗江带着心腹离开,陈牙将也去找林遇。
他推开门,见林遇正在喂鸽子。
“末将佩服,林大人今天一番话,辩的罗将军哑口无言。”
“他脑子本就不聪明,还要在本官面前强行逞强。本官一拿出对付大苍铁骑的利器,他脑袋就被轰个稀巴烂。”
“是火炮?”陈牙将眼前一亮,京西的火枪火炮厂严格保密。火枪暂
时没有供应军队,新式火炮也只有雷火的部队才有。
大夏许多将军当新式火炮是天方夜谭,觉得如此威力的东西肯定不存在。是雷火为了求功,故意夸大其词,实际上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