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闻言,盯着那宁王殿下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
随后出声冷笑。
那冷笑的声音慢慢的变成了放肆的大笑。
在整个豪华的宫殿之上,回音不停的充斥着每个人的耳朵,竟然让他们有了一种凛然正气的畏惧。
宁王殿下一脸烦躁的看着面前的丞相,制止他说,“丞相,这朝堂之上岂是你嬉闹的地方就说你身体有恙,我自可代替父皇,允了你的病假。”
丞相停止了自己的笑声。
可那眼神之中,还是一副轻视小瞧的模样。
他长叹一口气说,“宁王殿下,你从小可是老臣看着长大的呀,在那上书房之中,我也担得起你半句师父的名号,莫要说你尚且没有成为这天下之人,就是你出一口气,我都知道你憋着什么心思。”
“俗话说的好,男儿志在四方,宁王殿下有心替皇上分忧解,难为我大梁出力献策,我的心里面自然是十分欣慰的,可若是这满腔热血全部都变成了争权夺利的野心,就要当心德不配位,必遭殃及。”
听了这话。
那宁王殿下一脸心虚的模样。
“丞相,你如此以下犯上,对我不敬,按律当斩,若你不再
疯言疯语,我自然可饶了你,如果你还是如此无所顾忌,那就不要怪我对你无情了。”
宁王指着面前的丞相破口大骂,像是只有如此才能驱散自己心中所有的阴影。
丞相听闻此言,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话一样。
他根本没有一点担心的样子,“是吗?若宁王殿下真有这个本事,恐怕早就动手了,也不会等到今日。”
“我行于天,立于地,人民百姓没有一个置喙我的,若我一死,天鸣地泣,四方不安,生灵涂炭,宁王殿下,你敢动手吗?”
那宁王殿下被丞相这一番气势给压得死死的,自然不敢再出言侮辱。
这一次朝堂之上的争论,又一次无告而终。
两方的人就在这里死死的固守着,没有人敢轻易出手,也不想就此收手。
宁王殿下生气的走了出来,一旁的两个大臣立刻小跑着跟着上来。
其中一人一脸讨好着说,“宁王殿下,这个丞相就是个疯子,索性我们一不做二不休,杀了他,日后的事情也没有人能够阻止我们了。”
闻言。
宁王殿下一连生气的转头看着面前这人。
恼羞成怒的说,“你还有没有半点
脑子,这丞相在整个大梁人的心目中究竟占有什么位置,恐怕比那父皇都要重要,他岂是一个想杀就能杀的人。”
此人立刻低下了自己的头去,一言不发。
另一个人无奈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的说,“我大梁之人一直以来就遵守孔孟之道,追求一个大同社会,此举稳定了社会,安定了朝廷,确实有好处。”
“可是一个最大的坏处就是妇人之仁,在争抢皇位的道路上,从不是什么孔孟之道能够达到目的的。”
“宁王殿下,您自然害怕天下人的风言风语,可您怕不怕棋差一朝,满盘皆输。”
宁王疑虑重重的看着面前此人,心思摇摆不定。
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做。
此人继续蛊惑,“殿下,淮王此刻在这边疆之地,现如今距离皇上病倒已经过去七天的时间了,若是那千里急报再快上几分,想必他已经得到消息了,按照他的性格,难道不会早做打算吗?”
“现如今,我们近水楼台先得月,本来是唾手可得的事情,殿下为什么非要把这一件事情搞得如此难办。”
这话又给那宁王殿下吃了一颗定心丸。
他微微紧抱自己的双
手。
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
宁王看着面前的两个人说,“你们二人说的对,历史的车轮总会把曾经发生的一切碾压平顺,高祖如此谋略得当,文武双全,现如今还不是被天下的人都给遗忘了。”
“丞相虽然为民行事,深得天下百姓的欢心,可这人若是一旦没了,说上一段时间,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件事情自然也会被历史抹平的。”
“再说了,谁看到我害丞相了,退一万步来讲,若我能成为一个千古一帝,杀一个大臣又算得了什么?”
那两个大臣看着面前的宁王殿下一脸兴奋。
两人对视了一眼。
自然把那计谋深重的万全之策告诉了宁王,“宁王殿下,不如我们将计就计,把给皇上吃的这毒药再给丞相放上一盅,如何?”
宁王殿下一脸深沉的说,“太慢了。”
那个大臣笑了笑说,“有心不怕千里峰,就算不怕举国人民的指手画脚,我们也总应该做的天衣无缝,日后,宁王殿下就是我大梁的皇帝,当务之急,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除掉本不该存在的人。”
宁王殿下一脸吃惊,“我们不是说好了吗?除掉那淮王就可以
了。”
那个大臣笑的一脸猥琐。
“殿下,一将功臣万骨枯,帝王的道路之上是铺满白骨和鲜血的,淮王是要杀的,其他的皇子也是断然不能留的。”
“殿下想一想,这么多年的蛰伏不就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