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
这个蕴藏着危险与无知的地方。
却是太子殿下最想守护的地方。
此刻。
那丞相唉声叹气的走了进来,一脸幽怨的看着面前的太子殿下。
萧奕微微一笑。
那笑容之中却多了几许无奈,“丞相,怎么如此看着我?”
丞相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殿下,今日早朝之上,为何要让广王殿下亲自去抗击倭寇,此举就是在放虎归山呀!”
萧奕推开那扇窗户。
这些日子,梨花开的正好。
洋洋洒洒,煞是漂亮。
可在他们的眼里,也不过是附庸风雅的美景而已。
这朝堂之上的黑暗。
足以吸食掉他们一切的热情。
可对于太子殿下而言,这便是在繁忙之际最难得一见的景色了。
他此刻的大脑飞速的转动着,“丞相,这何尝不是给我们的一个机会呢?”
“广王出入朝廷,也不是一次两次,他若是想要造反,南方的兵力自然会集结在一起的,此次抗击倭寇,也必定会从朝廷带大军去往那沿海之地,广王自然是人多势众的。”
“可我们一味的守在这朝堂之上,掌握天下之变,时时刻刻都知道第一要政,皇位之侧,可
谓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呀。”
丞相固然明白这样子的道理。
可无论如何,他们都不想给那广王殿下任何一丝机会。
广王本就是一个有为的男子。
若不是皇子,想必在这朝廷之上也有自己的一番天地。
可他偏偏是和太子殿下同父异母的兄弟。
血缘亲情之上多了几丝掠夺和争斗。
这便让他们变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天下之大,何曾有过此番情景。
皇家争斗,血流成河。
从未有过什么父慈子孝,兄友弟恭。
此次若是放虎归山,一定会酿成大错的。
到时候他们若是想要再控制住广王殿下,就不是这么容易了。
丁将军进来了,“太子殿下,我觉得这件事情我们需要好好商量一下。”
“广王现在正愁自己被控在朝廷之上,手里面没有兵力,如今岂不是放虎归山给了他大权。”
萧奕面不改色的说,“丞相已经在和我商量这件事情。”
“在这个整个朝堂之上,论才能武力来说,广王确实是一个适合征战的将军,可如此一来的话,拿着朝廷的大半兵马,享尽天下的荣华富贵也就罢了,如若一旦造反,就是毁天灭地的
打击。”
“就算是如此,我们也不能贸然在其中插手,这朝堂之上,务必要事事小心,事事躬亲,广王既然已经站出来说了此番话,我们定当不与他起任何争论。”
“孰是孰非,想必父皇的心里边也是清楚的,最起码在父皇驾崩之前,广王那里是一定不会起什么乱子的,他是个有才之人,让他去抗击倭寇,我这心里面也是放心的。”
如今。
内忧外患。
双政齐下,纵然如此,也难以抵挡外患。
这天下的老百姓总归是受尽磨难的。
丁将军想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继续说,“对了,太子殿下,这件事情我们暂且稍后再议,我听说,前朝有一股势力,再一次卷土重来了。”
“还屡次三番的在这京城之中搞事情,不知太子殿下可有这伙人的踪迹,一旦让我找到他们,必定让他们会飞烟灭。”
朱雀站在一边,神色有了一丝异样。
可面不改色。
细细的听着,他们在这里说着。
太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你可知前朝的忠顺王,自然就是父亲的十七弟,我的叔父。”
“当时他们这些人为了争夺皇位,可谓是真的头破血流,
忠顺王就算是到了现在,也没有丧失对皇位争夺的乐趣。”
“已经整整几十年了,这一次他卷土重来,想必是拿着他最为得意的东西回来了,我倒是要看一看,此人究竟是什么人。”
太子殿下突然将头转向了一边的朱雀。
好奇的问,“朱雀,你可否同他打过照面。”
朱雀怅然惊醒。
后知后觉的转头看着面前的太子殿下说,“回太子殿下,我每一次去,不过是见到的一个小将而已,那人十分警觉,从未真正露过面,想必也不会让我知道他的真实身份的。”
太子殿下微微点头。
看着面前的朱雀说,“这一次让他们跑了,下一次一定不能让他们跑了,京城之中都发生了如此大乱,那地方之上又该如何。”
“蒙人如今已经被我们赶回了极寒之地,这北境也算是暂时的安定下来了,可边疆之乱才是我们始终的心头大患,朝廷上从未有一人能够对此是做一个全面的了解,我们这些人都是从战场车上下来的,大家可要多用点儿心才是。”
这天夜里。
太后娘娘正准备休息,却突然又听到一个声音。
太后娘娘和这宫女脸色
大变,他们很快就找来了这一封信。
看完这一封信之后,太后娘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