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已经准备离开的蝎美人出现在凉王府。
李贤笑脸相迎,“严小姐,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严妙妙却咬牙切齿的瞪着他。
“你把我师兄弄哪里去了?”
她不过上个茅房的时间,回来就发现师兄不见了,还有一张字条。
“你师兄没事儿,但严小姐说二夫人是请你的那个幕后之人,可二夫人矢口否认,所以我只好请你来当场对峙。”
严妙妙盯着余音,“二夫人,我都已经站在这儿了,你还想抵赖吗?”
“这次刺杀失败,钱我会原封不动的退给你。”
此时的余音打定主意,无论如何都不能承认自己是这件事的主谋。
她再次否认,“王爷这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根本不认识这姑娘,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
“来人,快去请凉王来。”
严妙妙想不到这个女人竟然胡说八道。
她上去就掐住余音的脖子掰开他的嘴,强行塞入一粒毒药。
“你个臭不要脸的女人,我让你尝尝血色门的独门毒药。”
被迫吞下毒药的余音害怕至极,可害怕什么来什么。
她顿时感觉浑身奇痒无比,恨不得将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给扯下来才舒服。
片刻后,她便使
劲的在自己身上挠挠挠。
起初她还能用意志控制不那么用力,否则自己这温润如玉的皮肤就会挠的皮开肉绽。
可时间稍一久,她就无法忍受这种奇痒,只能够死命的挠啊挠。
最后,这张脸直接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北凉王明知道李贤这边有事,所以早早的就离了府。
倒是王妃来了。
“小王爷,这是?”
李贤直言,“王妃有所不知,二夫人重金聘请杀手取我性命,为那个余大皇报仇。”
“这是中了毒,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痛苦难忍的余音普通一声跪下。
“王妃救我,救救我,我鬼迷心窍才犯了错,你救救我。”
她这个样子已经彻底毁容,王妃看着也是阵阵作呕。
便卖她个人情,“小王爷,虽她有错,但好在你未发生意外,如今她这个样子也算是咎由自取,不如就算了?”
李贤也同意,“严小姐,这个事我不追究了,麻烦你。”
哪知严妙妙却死气沉沉的说,“这个毒四个时辰会自动解除,而且我这人出门从来没有带解药的习惯,所以只能先忍一忍了。”
李贤耸肩,“那就实在不好意思了,我也无能为力。”
听她叫的如此凄惨,王妃下令,“
来人,把二夫人送到后院偏房休息。”
“是。”
就这样,余音被王妃丢掉了。
严妙妙却抓住李贤追问,“你把我师兄怎么样了?”
李贤微笑,“刚才多谢帮忙,这剂药送给你,能缓解你体内的寒毒但最多能坚持半月,半个月后你可以再来找我。”
“你师兄我已经送出城,慢走,不送。”
此间事了。
王妃主动来找李贤。
“小王爷,余音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置?”
李贤却说,“这个主要得看王妃您的态度。”
王妃就说,“这个余音仰仗王爷宠幸,做了许多无边之事,给她些教训也是好事,但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不希望赶尽杀绝。”
“否则,凉王府也不好交待。”
李贤便说,“眼下二夫人这样子人不人鬼不鬼,半夜真要钻进王叔被窝,能把他吓出个好歹,你说是不是?”
“至于余家人,我会设法让他们带着二夫人离开北凉永不再回来,这样便简单了。”
王妃满意的笑笑,“那就依小王爷所说,我没意见。”
李贤突然笑问,“那我这么做,王叔不会生气吧?”
王妃面色一寒,“当然不会,他也不敢。”
当晚,余家人便遭灭门威胁,天还没亮
便带着家眷匆匆逃出北凉。
次日上午。
李贤来找吴掌柜,对她说,“把对面的余府改成云锦布庄,前院做布庄后院用作生活,这间铺子改作钱庄。”
“那余家主?”
“他们一家人已经走了。”
原先吴掌柜还不太相信,走进来才发现府院内空空荡荡,一个人没有。
“这地方以后就是我们的了?”
“恩,这地方以后算是咱们的分部,你负责管理。”
“雪妮一定兢兢业业,不负王爷的信任。”
吴雪妮这个四十岁的老姑娘,此时笑的春风得意,花枝招展。
看到一池的荷花,她更是大胆的说,“王爷,这荷花好美。”
李贤浅笑,“你也很美。”
听这话吴雪妮好一阵神伤,“原先我也有个幸福的家庭,不过十多岁时母亲患重病,从此便已卧床不起。”
“因为我要照顾瘫痪在床的母亲,几乎所有男人都对我避而远之。”
“数十年如一日的把母亲伺候走后,却错过了自己的姻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