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堂上李贤得端着架子,让自己看起来更像个帝王。
但当他离开金銮殿时便可以活的洒脱些。
内务府总管谢安没让他失望,仅仅三日后,齐香凝与盖锦溪便被招进宫里,分别住在承欢殿和玉容殿。
看到陛下御赐的殿名时,齐香凝很是满意。
她昂头说道:“姣姣,陛下将臣妾安排在承欢殿,恰恰说明他很在意我。”
姣姣点头,“奴婢以为必定是这样,说明陛下在意小姐。”
齐香凝却很不高兴。
“在家里时你可以称我为小姐,可在这里我已经是娘娘了,以后说话得注意分寸,我进宫都把你带着就是看你机灵。”
姣姣低头认错,“对不起娘娘,奴婢错了。”
“行了,时候不早了,谭公公有没有让人送牌子过来?”
姣姣疑惑,“什么牌子?”
“看来这宫里的礼数你是一点都不知道,陛下晚上要去哪个宫,都会事先让公公送牌子过来,表明陛下会来这里过夜。”
“你抓紧时间给本宫准备洗澡水,再把这个迷迭香点上,陛下来了以后,闻到这个香味,自然会对本宫情难自控。”
进入后宫,齐香凝便算完成了自己的第一
步计划。
她迫不及待的想怀上龙种,然后母凭子贵。
婢女姣姣立即忙碌起来,齐香凝则准备好好参观一下自己的承欢殿。
不久,谭公公还真就来了。
“奴才见过凝贵人!”
齐香凝笑嘻嘻的拿出一锭金子,“谭公公,香凝初来皇宫,以后还要仰仗公公多多照应,小小心意还请公公收下。”
看着金灿灿的金锭子,谭公公的笑眯眯的收下了。
“这怎么好意思呢,娘娘太客气了,奴才就是陛下身边的一条狗,贵人有事吩咐就好!”
“奴才来通知娘娘,陛下今晚在承欢殿过夜。”
闻言,齐香凝乐的合不拢嘴。
想着陛下果然对她情深义重,一晚上都等不及了。
“谢公公提携。”
“那奴才多提醒一句娘娘,咱家这个万岁爷心态随和,向来喜怒无常,娘娘伺候的时候一定要小心谨慎些,惹怒陛下可就麻烦了。”
“而且陛下日理万机非常疲惫,侍寝之前喜欢喝杯小酒,放松一下心情。”
“请娘娘早作准备,奴才这就告退了。”
收了钱,连称呼都从贵人变成娘娘。
还告诉齐香凝陛下在睡觉前喜欢喝点小酒。
此时的齐香凝
只觉得,这金子花得非常值,让她摸准了李贤的喜好。
谭公公悠哉悠哉的回到御书房,恭恭敬敬地将那锭金子放在桌上。
“陛下,这是凝贵人给的金子,奴才不敢私吞。”
李贤一脸玩味看着他。
“我倒没问过你家里的情况,老谭家指望你传宗接代怕是不可能了吧。”
这是正经的哪壶不开提哪壶,谭公公脸拉的老长,一句话不说非常的郁闷。
虽说已是官至九千岁,但毕竟没有个把儿。
“奴才爹娘早已过世,家里确实还有个弟弟,传宗接代的事确实是轮不到我。”
“先前家里吃不饱穿不暖,这才净身进宫,不料才两日我那师傅犯错就便逐出宫,我又去了北凉王府,王爷收留了我。”
“这些年倒也过得平顺。”
听着这些话,李贤颇为感慨。
“既然如此,家里若有什么事就回去看看,回头我让人给你备点礼,不好说我这个皇帝太抠门。”
“这金子你也不用给我,齐香凝既然赏了你,这东西就归你。”
“你别给我整出什么幺蛾子就行。”
谭公公扑通跪下,“奴才谢过陛下,陛下是好人,好人啦。”
“你这老东西一
肚子坏水,前日我听说你侄子要结婚,想不到你跟我还藏着掖着。”
谭公公大惊,“奴才深得陛下信任,自当时时刻刻陪在陛下身边,进宫就是陛下的人,哪怕死奴才也要死在陛下身边。”
李贤大骂,“你还是死远点吧,别来祸害我了。”
“这样吧,是不是明天的酒席。”
“奴才已命人送去贺礼,家里人也都理解。”
“理解个屁呀,我好长时间都没喝过喜酒了,这么的,明天下了早朝后咱俩一块喝喜酒去。”
闻言,谭公公吓一跳。
“陛下可别吓唬奴才,奴才家那是个小地方而且鱼龙混杂,这要有什么闪失奴才赔上全家人的命都不够哇。”
他是真怕,离开金銮殿,陛下的安全就是个大问题。
谭公公虽然有些本事,但也不敢冒这样的风险。
谁知李贤却满不在乎。
“这话说的,老子没当皇帝以前想去哪去哪,这当了皇帝以后反倒要把关起来。”
“这不就成了井底之蛙了吗?”
“我这皇帝在自己国家的土地上走一走,竟然还要担心安全,这他妈不是笑话吗?”
“你安排一下,派几个内卫暗中护驾,再让苏院长亲自
跑一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