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正是这样的不合时宜,才能与我们的想法不谋而合。”
“谁说不是呢,”上官花流伸了个懒腰,舒展四肢,“都是一群不合时宜之人,在旁人眼中,我们的所作所为又何尝不是乐子?”
“当个乐子又何防,”李起兮再度持笔书写,声音渐低,却带着笑意,“只有乐子人才能笑到最后,不是吗?”
又是几天过去,妊抱枝天天都随身带着她那把匕首,可是却再也没有感受到那日令人不适的目光。
她也渐渐地放宽了心,许是那黑衣人已经死了吧,毕竟上次她流的血都是绿色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在玩什么被和谐过的宝宝游戏呢。
这些时日以来,妊抱枝也终于探清了姜府的一些门道,那间小屋除了正门以外,还有一扇极为窄小的侧门,也就和狗洞差不多大小。
每日午间,那扇小门都会开启一次,俾子从外面送饭进去,又从里面接出恭桶,之后便用铁链将这扇小门牢牢缠上几圈,再用铜锁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