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多歇息才是。不必守着朕了,稍后朕就回宫。”
长嬴脸上颇为不舍,最后还是扶着腰让芍药搀扶自己回内殿,临走还不忘吩咐潇潇,“明天的药膳按齐太医最新吩咐的药方来。”
“是,娘娘。”
越慈目不转睛地盯着潇潇的侧脸。
潇潇的脸型十分优越,无论是从哪个方向看都很完美。
越慈从后面愈靠愈近,与潇潇不过咫尺之间。
潇潇自然也能感受到身后突然出现陌生气息,她强装着没有察觉,把药碗收进匣子,就要提走。
一张大掌轻轻按上她的。
“既然你家娘娘已经用过晚药,何必这么着急回去?”
手与手相触的一瞬间,潇潇打了个激灵。
“陛下!”
披风不知什么时候被越慈解落,散落在脚踝。
里面浅藕荷的锦裙被披风压得有些皱,越慈探指轻轻捋平那些细小的褶皱,隔着布料,潇潇被他的指尖烫得发痒。
越慈的气息愈靠愈近,一张俊美无双的脸在她眼前慢慢放大,她只觉得有些恐惧。
再美的男人,只要一想到他之前把那么多人残酷杀死,面对他时都会有种情不自禁的,发自内心的恐惧。
“陛下……娘娘尚有身孕,奴婢不敢……”
“不敢,还是不想?”
越慈带着一丝促狭的笑意,食指勾过她的腰带,没有半分要放她走的意思。
潇潇知道他今天是打定了主意要临幸自己,放下一颗心,与他周旋起来。
“奴婢能得陛下垂怜,是奴婢之幸,可娘娘对奴婢有再造之恩,若不是纯娘娘,奴婢恐怕不会有今日好光景。
“可奴婢又对陛下十分景仰,若一天见不到陛下,奴婢心里就多一分失落,可奴婢身份低微,怎么敢玷污了陛下龙体……”
越慈很喜欢听女人描述对他的依恋和渴望,那是源于一个男人天然的征服欲和占有欲。普通男子尚且如此,何况已经睥睨天下的越慈。
他听了这话非但没失了兴致,反而愈发觉得这小宫女十分有趣。
从前怎么没见过她?
“你多大了?”
“奴婢年方十九。”
十九岁……竟比纯婕妤还要大两岁。
“几岁入宫的?”
“回陛下,十二岁。”
“已经七年了……”越慈指背轻抚她脸颊,“从前朕竟不知道有你这么个人。不过,现在也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