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了?”我问食为天:去哪儿?
食为天说到:去今天中午,出事的那个地方——我推演,那红光的,就是现在最新祭坛的位置。
“好!”
我和冯春生、食为天,一起出了门去。
食为天说他推演的结果,大概是晚上凌晨左右,天上棺材云异变,然后第三个祭坛要开始建造了。
我们就把车子,停在了今天早上出事的“小二街”,那栋我曾经工作过的楼下。
我们三个等啊等
,终于,时间在十一点五十五的时候,我们听到了天空的一阵炸响。
接着,我瞧见,那棺材云之上,缓缓的打开了一条血缝。
血缝隙越来越大,很快,一道红光,直接飘落了下来。
那道红光,刚开始速度奇快,朝着我们的方向,几个瞬间就过来了,但是……接下来,他的速度,就有点慢了——当然,也不是特别慢——冯春生开足了马力,才能跟上这个到处飞着的红光。
我一边通过天窗,瞧那红光的位置,然后给冯春生报点——让他能够不绕弯路。
食为天则一边听我报的点位,一边在纸上推演,一旦他发现那红光要换一条大路线的时候,会提前跟冯春生说的。
冯春生这个车手,当得实在是合格,那家伙的,各种躲闪腾挪,去追那红光——好几次都险些酿成事故,都被冯春生那高超的“老年车技”给化险为夷。
我们的车子一直开——越开越偏,开着开着,都不知道开哪儿去了。
冯春生询问食为天:食为天……这红光不会耍我们吧?把我们在这荒郊野岭的地方,折腾一整个晚上,其实他们早就偷偷的把祭坛给建了!
“不可能。”食为天说道:你按照我指的地方走就行了。
“好,好!”
冯春生也不多话,继续开着车子,一路狂飙。
很快,我们在一段急弯路段的时候,那红光的速度,已经明显放慢了,但是,我们的车子,出问题了。
砰的一下!接着是一团白烟升腾,冯春生下车检修了一阵,说这车晚上开不了了……水箱爆了!
今天晚上,我们开车追红光啊——一路上都是各种极限加速、踩刹车,那发动机,早就烫得不行了——这水箱爆了,也不是什么奇怪事。
只是——这一晚上的时间,算白
费了。
还说想着追红光啊——屁都没追上。
我这时候,看了一眼路标。
就这一眼路标,我立马知道我们站着的位置,是哪儿了。
我跟冯春生和食为天说道:第三个祭坛的位置——我想我知道是哪儿了。
“哪儿?”冯春生问我。
我盯着冯春生说:于家堡!
我的老家——于家堡。
“不可能吧?”冯春生说:你老家我去过啊,不是这条路。
我说道:去我老家,两条路,这条路是远的——别说你没走过,我也没走过几回,但是……我刚才瞧见地标了——这地方,离栖霞县不远了——过了栖霞县,就是于家堡。
冯春生坐在了位置上,委顿的说道:那……怎么办啊?
“下车吧,看能不能搭一辆顺风车。”我说道。
其实我现在,内心还是很焦急的——于家堡是我老家啊。
这第三个祭坛,如果建成,就会发生大杀孽。
没谁希望自己的老家,发生什么大杀孽吧?
可现在……车子坏了——要说再去阻挡那红光,我们是有心无力,还能怎么办,只能把那些负面的情绪都藏在心底,先不能慌乱呗!
我们三个人,站在了路中央,不停的伸手拦车。
这条路,有点偏——外加现在也是深夜,过往的车本来就少,偶尔有几辆,害怕我们是骗子、绑匪,都不敢下车,强行走了。
好不容易,深夜三点半的时候,我们才拦下了一台面包车。
面包车问我们去哪儿。
我说去于家堡。
“哦!哦!一个人二百块钱。”面包车司机说。
我说行……只要能把我们送到就好。
就这样,面包车司机,才带我们去了于家堡。
在去于家堡的路上,我甚至都开始在构思——到底于家堡在今天凌晨,会经历一波怎么样的劫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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