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胎,有问题,而且……不是寻常人遇到的问题,这个问题,挨了脏事。
但这种事,不好大张旗鼓的说出来,她很隐晦的说,我母亲也很隐晦的懂了。
最后,刘熊蓉安排了我母亲转院,并且写下了那份转院声明。
她把我母亲,安排到了市里的妇幼医院,并且推荐了一个叫“刘光荣”的医生。
那刘光荣,是刘熊蓉的本家,两人是同学,刘关荣,更加擅长处理这些奇怪的胎
儿。
我母亲,拿着刘熊蓉的介绍信,去了市里的医院,寻找到了刘光荣。
我听到这儿,问刘熊蓉,说道:等于说……我母亲是去了市医院,找了刘光荣,继续瞧肚里胎儿的毛病?
“对!”刘熊蓉对我招了招手,说道:来!孩子,你离我近点,让我好好看看你。
“哎!”
我走到了刘熊蓉的面前,看着刘熊蓉。
刘熊蓉则抚摸着我的脸庞,说道:当年那个鬼孩子,现在活着,活得好好的!我很幸福,这是我的责任,我这些年,很好的完成了这些责任。
我听刘熊蓉的话,鼻头有些发酸,我跟刘熊蓉说:刘老医生,你是个好医生,也是我的救命恩人之一——我等处理完了手头这段事,我会回来看看你的!
“哎!”刘熊蓉说道:来了,我就给你泡茶喝。
……
我母亲在刘熊蓉医生这儿的一段经历,彻底水落石出了,我跟着冯春生又开车去了市里的妇幼医院。
我母亲,在被刘熊蓉医生检查出了一些问题之后,被送到了市里的医院检查、住院。
那个医生的名字,叫刘光荣。
我在县里的时候,其实询问过刘熊蓉医生,关于刘光荣的联系方式。
但刘熊蓉说,她有十几年没和刘光荣有来往了,大家的日子过着过着,就把朋友互相都忘掉了,所以,没有刘光荣的联系方式。
不过也没关系,我们到了市里医院询问一下就行了。
可我在市里医院询问过之后,却得到了一个让我们心凉的消息——那个刘光荣医生,死了。
死了有三四年了。
三四年前的时候,刘光荣得了肠癌,肠癌扩散很快,很快就恶化了,刘光荣是个开明的医生,他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不愿意把生命最后的时光,浪费在医院那冷冰冰的机器和毫无人性的手术台
上。
他告别了所有人,独自一个人开始了自驾游!
后来再也没人见过刘光荣医生,想来也是死掉了。
我佩服刘光荣医生,他是一个洒脱的人,可是他不在了,我去哪儿询问我母亲曾经怀我时候的情况呢?
我只能开始寻找医疗档案了。
可是……这次要寻找的医疗档案,和在县医院里寻找的医疗档案,完全是两回事!
因为这一次——我在市医院的档案室里,搜我母亲的名字,却找不到任何的档案记录。
我想起了陈词的话——也许,我母亲在市里医院的档案,已经进入了秘密档案库。
这下子,我不知道去找谁,查到这个秘密档案库了。
我只能给陈词打电话,询问她能不能找到熟人,把我母亲的医疗资料,给调出来。
陈词在医学院里,认识很多人——她找了一圈之后,跟我说:我托关系,找到了市妇幼医院档案室的主任——他手上,能把那绝密资料给调出来,刚好,他的侄子,和我是同学,他把你的情况,说给了那个主任听,那主任愿意在下班之后,把你母亲的资料,给打出来,你在医院旁边的咖啡店里等他就好。
“好!”
我说幸好有你啊。
“没事!大家专攻的点不一样嘛,你等一等,医院很快就下班了。”陈词说完,挂了电话。
我和冯春生,就在医院旁边的咖啡厅等了起来。
一直等到下午五点半的时候,有一个穿着西装,风尘仆仆的男人,进了咖啡厅,找到了我,问我:你就是于水吧?
我说我是。
那人说:哦,我是市妇幼医院的档案室主任,你要的资料我给你带过来了……但是……不要流传出去!看完了,就封藏起来吧。
我点点头,说没问题。
那人这才将一个牛皮纸袋放在了桌子上,离开了。